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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的路灯如流星划过一般,飞快地往后后退。婆娑的树影,也在黑夜里,虽冷风摇摆。
夏夏侧头看着外边的树,声音硬邦邦的:“随你。”
聂楚唯就开车往东而去,最终停在了一个很热闹的广场上。
因为是过年,广场上张灯结彩。
而过了马路,广场对面,则是一条江。
因为冬天太冷,江面上已经结冰了。这条江通入海,离入海口没有多少的距离,因此白天傍晚的时候,经常能够看到桥下有白色的海鸥在风。
而这会儿,对面的燃放烟花区,这会儿放起来了烟花。
聂楚唯深山穿着深绿色的风衣,身姿高挑,迎风而立。这个年纪的聂楚唯,高瘦,好看到离谱,光是立着,就是独特的风景线。
夏夏带着羽绒服的帽子,立在她旁边,一身粉嫩的粉色。夜晚的风刮得脸疼,不过一会儿,夏夏得脸就被刮红了。
她伸手理了理耳边碎发。
聂楚唯手搭在冰冷的白色栏杆上,侧头过来,面色柔和,问夏夏:“夏夏,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生那么久的气吗?”
这大概是他们认识这么久,夏夏第一次这么任性,发这么大脾气。以前他们从来不吵架的。
他盯着她,的眼睛漆黑,像浓墨一般,又带着莫名的吸引力。
夏夏怕被他的眼睛吸进去,转头看向江对面燃放的烟花,选择了装死,沉默,不说话。
明明是热闹的夜晚,她却安静无比。
聂楚唯看着她在夜里,沉静漂亮的脸颊,道:“你不说那我说咯。”
夏夏从绚丽多姿的烟花中收回目光,看向她。长长的睫毛,如小刷子一样。
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聂楚唯接下来的话说的冷静无比:“他们说,你喜欢我。”
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她那么长时间的声音。
也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她排斥别的女孩子停留在他们一起住的地方。
夏夏:“哦。”
夏夏的反应没有激动,没有兴奋,就是冷。
聂楚唯有些意外。
天知道他给自己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才终于有勇气在今晚跟她说这些。
如果不是不想让她过一个不快乐的年,他或许还能再拖个几天。
“所以,是不是呢?”他接着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夏夏却抿着红唇,当鹌鹑,不说话了。眼睫垂着,不想承认,不想否认。
聂楚唯看着带着帽子,仿佛当一个粉色鹌鹑的少女,眼里闪现几分无奈。他低头,伸手把她帽子给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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