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凡回道,“陈曦说了,再在我身上闻到烟味,就一刀砍死我。”
徐康宁一哆嗦,心想就这小泼妇到底是怎么找到男朋友的?
“得了吧,你这摊上妻管严了怎么的,抽一根儿死不了的。”
“真死得了的,上次她掐我,我胳膊这会儿还青着呢。”纪凡虽然在吐槽,话语里却都是笑意,听得一众人等浑身鸡皮疙瘩满地掉,虐狗不偿命。
“诶纪凡,你俩这重逢不容易,现在发展到啥程度了?牵手了还是亲嘴儿了?是亲嘴儿了还是……嗯?你懂的…”
纪凡一烟头丢过去,“不下流还是朋友。”
“不下流枉为男儿啊!”
“滚。”
徐康宁坐隔间里听了半天都要睡着了,几个人才推推搡搡的出了厕所。等到声音飘远了,他才从里面出来,感叹厕所果然是非之地,八卦起源。
钟杨易回到教室,看了一眼夏青禾霜打的茄子一样趴在桌上睡着了,转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脑子里都是刚才厕所外看到的那个背影,徐康宁的表情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冷漠,甚至透漏着某种诡异的阴谋。
他右肩的伤看上去是新伤,肿的老高不说,伤口周围还都是细密的黑紫色红点,像是打的狠了,连里面的骨血都被打废了,窝在那层皮囊里无处安放。
钟杨易想到几天前放学回家的时候,刚出学校,就看到一个男人推搡着徐康宁往马路对面走,他本来想过去打声招呼的,可是男人拽着徐康宁很快的拐进了巷子里,钟杨易终究是没有上前。
钟杨易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表情冷漠了起来。
中午三个人一起吃了中饭,钟杨易看着徐康宁和夏青禾你来我往的互怼,两人的相处没有丝毫的异样。
钟杨易就这么看着徐康宁,突然想起了之前夏青禾在车库里跟他说的话。
夏青禾说:总觉得此刻看到的徐康宁,不是真正的他。
直到这会儿钟杨易才有种实感,好像徐康宁这颗罩着美丽灯罩的琉璃花灯,离破碎真的不远了。
低温来的毫无预兆,大雨一晚上都没有消停。下过雨的夜里起了雾,空气冰凉,徐康宁穿着短袖短裤的睡衣坐在窗户前发呆,手脚冻得发麻了都没有察觉到。
远处巷子口有一盏破败的路灯,光与暗的交汇,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刺眼。
徐康宁看着远方的黑暗,感觉夏青禾的笑就在那里,看的到,却摸不到。
他被一场噩梦惊醒,梦到自己拿着一把刀要去干什么,可是开门一脚踏出去,却落入了漆黑一片的万丈深渊。
醒来才发现,梦里那恍如鬼魅的嘶吼和客厅里的玻璃破碎声天衣无缝的重合在了一起。
他不是在做梦,这是真实,让他遍体生寒的真实。
“钱呢,你他妈把钱藏哪儿去了!”徐建平的怒吼声就像他梦里的那把刀,生生的撕破了他的耳膜,把虚伪都剥离,残酷的窜进了徐康宁的大脑里。
徐康宁光着脚走到门边,原本以为自己是会害怕的,可是胸腔里翻涌的怒火焚烧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他就像梦里的那个他一样,径直打开门冲了出去。
李丽残败破烂的衣服吊在肩头,身上有被家暴过的残留痕迹,多是旧伤,她的长发凌乱的纠缠着,脸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糊了一团,头发粘在上面,遮住了她爬满了恐惧和愤怒的双眼。
徐康宁眼神如冰,他顺手操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徐建平的头狠狠的砸了过去,只是他个子太矮,烟灰缸并没有得尝所愿的敲到徐建平的后脑,而是砸到了他脖颈间的位置,然后脱手飞到了地板上,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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