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们,天快暗了,您们现在出发还能赶在天黑前到达都城。如果要是去其他地方的话,最好在这里住一晚,明早再出发。”
“我们要去都城,那老人家打扰您了,我们就先告辞了!”岳飞起身与王老告别道。
“谢谢老人家的水,这个给你。”刘禅从袖口里掏出来一块锦帕,刚要递过去被姜维拦了下来。
“公子,你这东西老人家要了也无用。”说着掏出几枚直百钱放在了桌子上。
王老赶紧摆着手:“不能要不能要,就几碗热水哪能要钱啊!”
“老人家,莫要推辞。告辞了!”
......
“你们说刚刚那个老人家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是赞同还是反对啊?”
回程的路上刘禅还在思索刚刚老人的话。
见没有人回话,刘禅转头看了看身旁的岳飞和姜维。
“马谡,你刚刚问那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相父北伐此举不妥?”
岳飞并没有马上回答,他沉默的注视着刘禅。
为什么会问出那样的问题?因为那也是他想知道的答案。
在百姓的心中,是会选择举兵北伐为了最终的太平,还是偏安一隅或是谈和换来短暂的安稳?
刘禅被他盯的有些发毛:“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那陛下心中的答案是什么?”岳飞开口说道。
“朕......朕当然是支持北伐的!”
“是支持北伐还是支持丞相。”岳飞咄咄逼人道。
“幼常兄,不可无礼!”姜维察觉出气氛有些不对。
“马幼常,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朕之前是因为相父的决定而支持北伐,那天在大殿上你与李严的对话也让朕知道了北伐的意义所在。朕是这大汉的天子,所决之事自是为了后世子民着想!”刘禅义愤填膺看着岳飞。
岳飞又转头看向姜维:“伯约呢?你心中的答案是什么?”
岳飞此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是迫切的想找到一个切入口,找到一个在这一世为之奋斗的理由。
姜维看着情绪有些异常的岳飞,眉头稍锁转而认真思考起岳飞的问题。
“既然幼常兄心中有疑,维自当如实相告。先请陛下恕姜维不敬之罪。”姜维向刘禅抱拳行礼。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此维所认同之言。”
“幼常兄所虑应是让如今的百姓安稳过日是对?还是劳民伤财的征战为了一个不确定的未来是对?”
“维认为,即使我们不北伐谋求一个未来,如今这世道,魏吴两国虎视眈眈,羌、胡、鲜卑等外族亦常为边患。百姓们同样难以安稳度日,我选择跟从先生入蜀的原因是,因为我相信以先生的才能定能为这天下的百姓谋一个好未来。我愿意为那个未来出一份力!”
此时的姜维意气风发,眼中满是理想与抱负。
岳飞看着他想着史书上的描述,抛弃母亲与族人,跟随诸葛亮入蜀,在诸葛亮死后仍旧坚定不移的继续北伐的脚步,直到惨烈的结束了一生。在他临死之际,可曾记得他最初的理想吗?那时可能更多的是士为知己者死的解脱吧。
不过,姜维的一番话确实令岳飞有了更多的感悟:与其置身事外的思考对错,不如再次入局为了那个美好的未来搏上一搏。
这次,胜利天平上的筹码会多很多,即使现在没有,抢也要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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