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是弱者,而是强者。
于是两个女人相互扶持,带着胡曲团继续走了下去,朝他们梦想中的大唐走去。在边境的地方,张晋遇到了这个破败落没的歌舞团。
团里的乐师弹琴的乐师在路上染了风寒,死了。她正好应征被录取。
对于张静来说,做什么并不重要。她只是觉得这样一个构成复杂目的简单的歌舞团正是她藏身的好去处而已。
是碧利苏看中了张晋特别的曲风,于是提出要练习新的舞曲。不然老是那么几个节目,恐怕也无法在中原闯出名声来。
如今她是团里最出色的舞娘了,埃里贺妈妈也决定在地身上押一押,特地变卖了自己唯一的念手镯,替她置办了新的舞衣。
碧利苏拉这张晋刻苦练习,这对张晋来说真是无妄之灾。她对出名没有任何好感,也不想出名。
但碧利苏那刻苦认真的模样又不能不说令她感动。她自己是个没有希望没有未来的人却并不代表别人也一样不能有希望和未来。甚至可以说,碧利苏那对未来的美好渴望,却正是她渴望得到的。
相通了这一点后,张晋开始认真练习,并提出了一些对舞曲的改动看法。
她提出的那些动作和跳法,碧利苏以前从来没有做过。但为了达到那种效果,她还是靠自己的领悟力去琢磨和练习,跌的乌青以块块,还扭伤了好几次。贴了些膏药擦点药酒,这要强的姑娘咬咬牙不说一句苦,硬是坚持练了出来。
舞者这样刻苦要强,乐师们也不甘示弱,于是熬着夜咬着牙也按着张晋的要求排练了出来。
第一次彩排,还是出了点茬子,曲和舞有脱节的地方。但团里的人都纷纷称赞,觉得有戏。于是大家一起出点子,改曲改舞改衣饰。
四天前那是第一次正式演出,终于大获成功,积攒下了第一场人气,使整个团对未来有了信心。
马扯载着所有人趁着初开的朝阳出发。
“晋,你最想做的事什么?”碧利苏转头看向张晋,突然问道。
张晋回头看她一眼,摇了摇头。
“没有吗?”她不解的问。
张晋点了点头。
“你呢?最想做的是什么?”她反问她。
“跳舞,我想跳舞。”碧利苏挺起胸,目光炯炯有神。
“你现在不就是在跳舞嘛。“张静依然懒洋洋靠着窗,缓缓说道。
“不,现在还远远不够。我听说中原最热闹的地方是长安,我要去长安。总有一天,我要在长安最好的胡人酒店里跳舞,跳独舞,做最好的舞娘。让全长安的人都知道我的名字,都来看我跳舞。”她目光热烈,手紧紧握紧。
张晋淡淡一笑。
有理想有追求,真令人羡慕。
“晋,和我一起去长安吧。你的曲子,我的舞,我们会出名的。”她突然伸手握住张晋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热情的说道。
张晋看着她美丽的碧色眼眸,然后缓缓摇了摇头。
“为什么?你的三弦琴弹的那么好,你脑子里的曲子那么动听,难道你不想让更多的人听到并赞扬吗?”她不解的问,手握的更紧,人也逼近。
张晋依然摇了摇头。
“我的琴,只是想弹给一个人听而已。”她幽幽说道。
碧利苏愣了愣。
“那个人。。。。。。是你的爱人吗?”她轻轻问,握着的双手松了松,温柔的放在膝上。张晋犹豫了一下,神色落寞的点了点头。
“他。。。。。。你。。。。。。怎么了?”碧利苏小心其翼的问道。
“死了。”张晋低低而艰难的开口。
碧利苏沉默。
“对不起。”她轻轻说了一句。
“没什么。”张晋摇了摇头。
“你的琴弹的那么动听,一定是个好人。你爱的人也一定是个很好的男人,所以你才那么哀伤。晋,你一定吃了很多苦,才会有这样寂寞的眼神。”握着张晋的手,碧利苏真诚的说道。
张晋觉得心里软了软。
好久好久没有人这么温柔对她说,你受苦了。
长久以来,这苦已经变成了习惯。
都不觉得苦了。
寂寞,是的,她一直都很寂寞。
然而这寂寞,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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