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光听着冰雪语声,有如灵光照顶,默念一遍诗词后,终于连起了起首四字的意思:无缘再见。
他深深扼腕。
这次不需要公子责怪什么,他都知道自己坏了事。
正在懊恼间,又听得冰凉的语气在问:“她即使要走,也断然说不出绝情的话。你老实告诉我,自我离开皇宫后,她是不是遭遇了什么离奇之事?”
银光想得很仔细,将功折罪。“灵慧公主曾进礼殿,与她长谈了一刻,我被请留在外。”
秋叶遽然推断出了内情。
此时天亮,公主车驾抵达叶府大门外,请侍卫通传。
阿碧听到金钟声,又赶过来听候差遣,却只听到冰冷掷地的语声。“不见。”
阿碧踌躇一下,求助般的看了银光一眼。
银光深知自身难保,可又难以罔顾面前那道可怜的眼光,只得鼓起勇气说:“灵慧公主为着长平公主一事而来,公子下令关闭府门,恐怕会伤及皇家颜面。”
秋叶转身看向银光,沉声说:“她胆敢动我的人,就要有受辱的决心。”
银光一怔,见着公子携着一身冷气走向地牢,恐怕出重大事端,又忙不迭地站起来跟了过去。
地牢昏暗,不见天日,松油火把燃照四壁,滋滋响着,碾落一两点火星掉进污水渠中。
水渠里浸泡着一道苗条的身影,桃红宫装污败不堪,与散落的头发一起,飘荡在水面上。
“提起来。”
秋叶一声令下,平日训练有素的暗夜,罔顾世俗礼法与皇家颜面等,无任何异议将程香提吊起来,架在了刑具上。
秋叶唤他们用刑,他们便采用海外东瀛国古老而传统的手法,来对待女犯人。将她的指尖脚趾全部割破,挖出血槽,灌进蜜汁,放血蚁来啃咬。犯人若是生受不住求饶,就将她放进水渠里冲洗,反复折磨,摧残着她的意志和身体。
秋叶一宿未等到冷双成回来,暗夜就一宿折磨着程香,直至她眼神变得麻木。她如同一块烂被絮一样半吊在铁架上,本是死气沉沉的脸,突然见到秋叶衣带清露走了进来,立刻迸发出讽刺的笑意。
“尝到了得不到的滋味吧?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对你不屑一顾的女人,真是让我开心得很。”被折磨了许久,程香只要能用言语击倒秋叶一丝一毫,就不会嘴软,“还有什么下作手段尽管使来,看本公主掉不掉一滴泪?”
秋叶垂手站在程香地牢前,面色冷凝如雪,看起来并没有被刺激到的迹象,反倒是不开口说话,周身显落出沉寂。
程香讥笑:“你这样瞧着我又有何用?换作是我,也选那萧玲珑。他体贴又柔情,做得一手好菜,初一跟着他,免受风雨浇头,不受夹板气,不知有多快活惬意!”
秋叶突向前走了一步,在灯影下显露出眼睛来,里面有光一闪而过,雪刃一般撞进程香心里。
程香依然嘴硬。“你这次敢对我用刑,可见是要初一要得急了,生怕她跑走跟了别人。但我不怕告诉你,我不知她去了哪里——因为她也知道你那臭脾气,不敢告诉我下落,怕你又追过去紧抓着不放。”
秋叶缓步走向程香,没说任何一个字,手上也没有多余的动作。程香挑衅他几年,从未被整治得这样惨败,当下就嗅出了不一样的意味,冷声喊道:“秋叶,你这杀千刀的,还敢真的灭了我不成?”
秋叶搁袖抓起程香长发,将她的头脸扯得偏向他嘴边,冷冷说了一句:“我已根除你的一半产业,多等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程香气急败坏:“臭不要脸,敢动我程家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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