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一毫也存不住。
“呵,你家那个哥哥都明令禁止你与我来往这几日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想必你也一清二楚,何必与我在这虚以委蛇,想要什么你就直说。”庭伟此人,孔缺与他最大的交集就是吃喝玩乐,朋友算不上,其实严格算起来,他俩连彼此性情估计都不清楚。
庭伟倒是焦急的摆了摆手:“没,没有,我没什么图你的,我,我本就与你差不多家世,”他讨好人顾及人也是少数,这话一出倒是反应过来说错话了,若是孔缺真是恒煜长子,他们两人的家世地位倒是差不多。只是现在这个场景说出来,倒显得有些落井下石的嘲讽了。
孔缺倒是不怎么在意,本就是事实,不怪别人说:“既然我没你什么可图的,你又何必犯得上得罪恒煜。”这屋子这待遇虽好,只是他孔缺薄淡命格,享受不得。
孔缺的面色淡淡,甚至还带着些警惕,就连丹鹤都天天守着窗户,等着他的小主子一声令下就开跑。庭伟明白,今日他要是不给个合适的理由,估计谁也拦不住孔缺要走。
孔缺就坐在毛绒绒的摇椅里,看着踌躇的欲言又止的庭伟磨磨唧唧,唧唧歪歪的红了半张脸后憋出一句:“你,你好看,我想,我想看看。”
孔缺觉得自己可能抽的不是仙骨,是割了耳朵:“你说什么?”
庭伟扭扭捏捏重复了一遍:“我说,你好看,我想看看你。”
,庭伟你这个大变态,孔缺撸起袖子,老子今天打不死你。
?
《修心》33
庭伟一个金丹后期修为的人被孔缺按在地上打了三顿后,终于哭嚎着挣脱开,抱着自己的坐撵骑兽金狮打着哭嗝问:“我,我就是,喜欢看一些美人,你干嘛,你干嘛要打我。”
孔缺脑门上的青筋都起来了,罗刹一般的怒气都没折损他的脸一丝一毫,白的没有血色的脸上是狰狞怒气的美,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燃烧的活气,比之前他捡到面色铁青呼吸淡到没有胸膛起伏的孔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也像人了几分。
孔缺一看庭伟那副马上要变直的眼,拳头都硬了:“你才是美人,你全家都是美人。”庭伟擦了擦眼睫上的泪珠,不明白为什么孔缺为什么突然要夸他,有些不好意思:“谢,谢谢,我哥确实好看,我就一般了。”
庭伟确实长的一般,清清秀秀的,跟他哥是完全两种气质,小时候甚至被人错认成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认的缘故,庭伟最喜欢的便是收集这天下的奇珍异宝,包括美人。他能和孔缺做朋友的唯一原因就是,孔缺长的好看,比他哥还好看。
好看到,他能忍受孔缺的坏脾气,阴晴不定,作天作地,谁让对方好看那,就是惹他生气了,只要看看对方的脸,他也就气消了,好看的人和物都需要保护的,就像他哥每晚都仗着自己一张脸来和他睡觉一样。
孔缺简直要被他的榆木脑袋给气晕了,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长相会引来一些恶意,就像是梦里那群人一样,可他受不了他唯一以为的朋友,也是为了这个才接近他的,为了一些恶心的目的。
他的身子没养好,这又打又闹了一通下来,金狮冲他一吼都能把人震翻过去,丹鹤站在他身后跟金狮一比简直娇小的可怜。庭伟就躲在金狮后面揪着脖颈上的毛让狮子闭嘴:“哎哎哎,我又说错什么惹你生气了,别生气,你要是想走,就把屋子里的东西带走,补补身子。”>>
孔缺从恶心中缓过来一些,他警惕:“你能让我走?”庭伟挠了挠头:“你为什么不能走?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你是自由的。”他又有些不好意思:“我把你藏在这就是想看看你,现在看完了,你要是不喜欢这,就想去哪就去哪啊。”
“只是要小心一些了,我听说恒煜和修竹在找你。”
?
【作话】
[cp]一些无聊碎碎念
庭伟是那种笨蛋小美人,他是真的被宠爱长大的,上面就一个哥哥,家大业大大仙门,他们跟别的仙门还不一样,什么乱七八糟的斩断尘缘啊都没有,就逍遥自在,他爹和他娘是一见钟情,那时候他娘一剑挑了妖兽的喉咙,那血飞了三丈高,在满天血雾里他娘看着趴在地上的庭伟他爹来了句:“废物。”
英姿飒爽,一见钟情。
后来生了两个孩子,哥哥像母亲,庭伟像父亲。他娘有段时间很不满为什么庭伟是个男孩,于是把他爹揍了没有十次也有八次,每次他爹挨揍的时候,都是他哥抱着庭伟在院子里看荷花。
庭伟奶奶的一团,不看荷花看他哥,奶牙都没长全就哼哧哼哧啃他哥的脸,他哥就冷着脸也还是个小孩子,站在那被他糊了满脸口水。
他家没什么争宠不争宠,反正他爹他娘的心思都不在他俩身上,庭伟就全靠他哥撑腰,被抢了东西,抢了吃食不敢说,可他哥细心啊,少了缺了都逃不开他的眼,今个庭伟笑了还是哭了,一打眼就能看出来,这几个闹腾的仙二代哪个没被庭伟他哥揍过都算不上二世祖。
于是庭伟生生被他哥捧成了个小二世祖,每天最有兴趣的事就是,吃吃喝喝收集好看的东西,然后欣赏欣赏他哥。
而同年,恒煜带回孔缺。
《修心》34
修竹篇
师父抱回来一个奶娃娃的时候,半身是血,他一个不染纤尘的真人,从飞剑上下来的时候,衣摆吸饱了血,稀稀拉拉落了满宮的血痕,师叔去接他怀里的婴孩。
修竹搭了一眼,那孩子还在睡,小小的团子白着一张脸,他当年已至金丹后期的境界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孩子已天不假年,小东西挺乖的,不吵不闹只是可惜了。
师父关了殿门,启了结界,确定偌大的宫殿里只有四人后,大名鼎鼎的恒煜真人一口血吐在了地上。
师叔面色大惊去扶恒煜,恒煜吐了一口精血只是淡淡揩了一些嘴角的血迹,他甚至来得及挥手示意两人不必惊慌。
“这是师妹的孩子,他们夫妻二人已遭仇杀,我已将人灭门,向师妹许诺此子可活。”他三言两语就将一场灭门惨案轻松交代过去。
恒煜师妹也是天之骄子,惊才绝艳,与人结仇,满门皆灭,只留一子,一个人的一生短短几语就能概括了,修竹入门晚,与这位师叔只不过年少时廖廖几面罢了,自是没多少感情。
他是恒煜亲传弟子,与年少时的恒煜很有几分相似,两人本质上都是凉薄的性子,鲜少有入得了心的人与事,故而与恒煜一样入的都是大道,天命之道,存理不存心,世间万物皆有自我法则,何必要感情用事。
恒煜大成,如今却插手了他人生死,作下保人的诺言,修竹不理解也并不想尝试理解,此子是师傅大道上的定存轨迹,延命理发展,与他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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