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阳光房之前捡起了地上的塑胶阳具,心想从明天开始你就不再需要它了。没想到在黑暗中,有一双眼睛盯着我走远的背影。
我沿着原路返回小区外的人行道上,刚才强奸的刺激感在很快消退,看着昏黄的路灯下空无一人的街道,心里也变得空落落的。
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幕幕情景,心头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滋味。
诚然身为丈夫的我前一段时间的性无能,确实对年轻旺盛的妻子是一种伤害。
可之前那些年,我们共同享受过的那些欢好就那么一文不值吗?
如果让别人知道她用假鸡巴满足自己,足以让我这个做丈夫的脸没地方搁了。
可她竟然对强奸也不做什么像样的反抗,还配合强奸者享用她的美肉,甚至到后来主动寻求性快感,哪怕连最后那点刺激也不肯牺牲。
作为一个青梅竹马、情投意合、花前月下、朝夕相处了那么些年的丈夫,我在她眼里还不如一根假鸡巴,甚至不如一个强奸犯肮脏的鸡巴吗?
什么丈夫、爱人、情人,其实男人在女人眼里首先是一根鸡巴。
想到这里我狠狠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忽然邻近的一条马路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让我心头一惊,一想到万一馨怡报警的话就糟了,于是赶紧加快脚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走出一段路以后,我拦下了一辆夜班的出租车。
我上车后把王莹公寓附近的一个街名报给了司机。
他从倒后镜里审视了我一下,嘴里嘟囔着开动了车子。
“哥们你这是下夜班了?”司机故作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把脸转向车窗外面。
“这段路挺远啊,得不少钱呢,”司机疑心重重地问道。
“专心开你的车,哪儿那么多话!”
我虽然口气挺硬,可兜里却真和他担心的那样没有一分钱。
虽然王莹的公寓有密码锁,不用钥匙也能进得去,可我总不能带这小子一起上去拿钱吧。
“好叻,你坐好了,”司机不知道是被我这么一说安了心,还是不想在这样的晚上惹麻烦,一脚油门让出租车在深夜的街头飞驰起来。
快到王莹公寓附近的那条街时,出租车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我猛地伸手拉了一下门把手想开门,没想到门是锁死的。
我赶紧装着拍了拍大腿,来掩饰刚才那个恶意的动作。
司机在倒后镜里扫了我一眼,等过了红灯,他把车靠路边缓缓停下。
“哥们,刚才那个动作是怎么回事?”司机转身隔着防护玻璃故作平静地问我。
“没,没事,我刚才玩来着,”我也故作平静地回答道。
“他妈的,你当我是傻子啊,”司机忽然愤怒地叫道,“穷光蛋想逃车钱!”
“你别这么说,”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这不是想和你商量嘛。”
“商量个屁!”司机说着伸手掏出了手机,不知道是想报警还是叫人。
“我,我是没钱,”我急着辩解道,“可我,我有这个。”我一急伸手从裤袋里掏出了那根塑胶阳具。
“你,你,你这是想干啥,”司机盯着我搁着安全栅栏递过去的那个奇怪物件,一脸莫名其妙。
“别误会,我是想让你看看这个东西,”我赶紧解释道,“你这车钱也就几十块,这个东西质量不错,是上等货,得好几百块呢。”
说着话我按下了开关,假阳具立刻传出嗡嗡的声音在空气中振动起来,前端还旋转扭动着。
“东西是好东西,”司机迟疑地接过我执意递过去的塑胶阳具端详起来,摆弄着速度按钮让它快速旋转起来。
他不可思议地摇了摇脑袋自语道,“我他妈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拿这个抵车钱的。真是奇葩年年有啊!”
“你绝对不吃亏,”我说着话向他眨眨眼,“说不定你也用得上呢。”
“不是不是,我就是纳闷这大半夜的,你怎么拿着这个在街上转悠呢?”
司机回头重新打量起我来,边下意识地把假阳具的顶端凑到鼻子上闻了一下。
那上面还残留的特殊气味让他眼睛忽地一亮,嘴巴张了张却没说出话来。
“唉,这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我还急着回家呢,”我看着司机迟疑地按下了中控锁,赶紧伸手打开了车门。
“哎,大哥,你倒是给我说说呗,”司机还不死心扭头恳求道,“这大半夜的这个能怎么用啊,要不我把这个还给你,不收你车钱,你给教个路子。”
“你自己琢磨琢磨吧,”我哭笑不得地下了车。
“大哥,要不留个电话,咱有空交流交流呗,”司机把头钻出窗外,冲着我穿过马路的背影喊道。
我在客厅沙发上醒来时,扭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时间竟然已近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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