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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谁都不怪,正好我在这里住了三年,该是时候换个新环境了。”
“小津姐……”
这些掩饰的借口,宁京雀能听得出有多勉强。
她家的老楼房,不如那些新搭的公寓楼新潮时尚还带电梯,但胜在位置好,附近的设施包括地铁,一应俱全。
小津姐租住她家空出来的客房,出入方便,租金合理,曾经盛赞这是她能租得起的性价比最高的房子。
“好啦别说了,再怎么说我也要搬的。”萧小津打断宁京雀的挽留,反过来劝她放宽心。
宁京雀拦在行李箱面前,不让她收拾衣物。
萧小津叹了口气说:“我告诉你吧,我搬走不是完全因为宁姨的话,我是想趁这机会躲开前男友。”
余哲堵她,不分场地,在店铺堵不上,他到宁家楼下堵。好几次了,萧小津出门归家,都远远见他的车停在对面马路。
萧小津没有力气与他纠缠,对她来说,余哲绝对是个瘟神。
但她不得不回宁家休息,余哲又摸清她除了宁家,就没有其它地方可去。
当初余哲曾建议她别住宁家了,他掏钱给她租住环境位置都一流的新公寓楼,或者直接住他家。
萧小津念着与宁家的旧情,与宁京雀也相处要好,在他乡有这么个谈得来的朋友,很难得,所以她没舍得搬走。
如今回想,没依余哲的安排就对了。
萧小津把余哲摆出来,无奈地说:“如果我不搬,他会一直这样堵我,万一哪天不幸又被他堵住了,拉拉扯扯传到他现女友耳里,那就麻烦大了。”
宁京雀听了这解释,阻止的态度才软了一些,但她依然不舍得小津姐搬走。
萧小津笑:“傻呀,我又不是搬回老家,我还在A市啊,什么时候想见面,随约随到,地铁多方便啊。”
俩人聊了很久,快十点了,宁京雀才从客房出来,回去自己的卧室。
萧小津虽口口声声说外面出租房很多,但想找到合适的,跟找铺位一样,不是一时三刻就能解决的问题。
整租的太贵,合租的要看同住人的脾性,如果遇上不好相处的,简直是灾难。
在中介市场兜兜转转,一边找铺一边找住,心力交瘁,放言一个星期就搬走的萧小津想打退堂鼓了。
这样很怂很丢脸,但流浪街头或者挨高价房租,她更不能接受。
做人要能屈能伸,尤其只能靠自己的时候。她既然能忍着恶心哄谭总给优惠价,哄工头半价重装,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哄宁母回心转意呢?
宁母是凶,又强势,但过去三年,她没有真正为难过萧小津。
萧小津积极地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做着做着,地铁坐过了。
是鲜果批发市场附近的地铁站,萧小津想了想,也行,去市场买些水果,当作哄宁母的武器之一。
这市场晚上也热闹,许多人趁入夜过来淘水果,批发市场本来就比外面的果店便宜,天黑后有些果摊会大减价甩货。
宁母喜欢吃山竹,正当季节,萧小津挑最贵的买了10斤,挽着往回走。
走了一段路,她想起什么,疾步调头。
最近操劳得厉害,又惦记搬家的事,晚上连觉都睡不好,腰酸背痛头发晕,来了市场,何不找初哥哥给她温柔地洗个头按个摩,花10块钱买个放松?
理发店正常营业,初哥哥给一位阿伯理发顺便剃须,萧小津前面还有一位大婶在排队。
等候时间,萧小津抱着10斤山竹打瞌睡。有人轻拍她肩膀,她一扎醒,山竹差点没抱稳滚一地。
初哥哥帮她把一大袋子山竹放台面,指指洗头床,示意轮到她了。
“谢谢谢谢。”萧小津忙不迭道谢,赶紧躺到洗头床上。
初哥哥洗头按摩的动作非常温柔,萧小津平躺着闭眼享受,不止一次想开口问:能不能加钟?
热力十足的水冲刷头部皮肤,萧小津舒服得悄悄打了个颤,初哥哥温热的手指按捏她的太阳穴,力度轻柔,穴位准确,规矩不作妖,她又一次悄悄打了个颤,心里长长地喟叹。
这种安静无声又专业体贴的正经服务,与市区昂贵又从头到尾拼命吵着推销的发廊沙龙相比,真是一个宝藏。
“嘿哟,这不是萧老师么?”有人笑闹一句。
萧小津警惕地睁开眼,见周老师赫然地站在洗头床旁边,居高临下直视她,嘴角欠欠地单翘,笑得有点不怀好意。
萧小津瑟了瑟缩,她这样躺着,绝不是战斗的可选姿态,气势矮了半截。
周老师拿出根手指饼叼嘴里啃,目光扫了扫萧小津的脖子以下,这小动作很迅速隐蔽,盯着他一举一动的萧小津却没走漏眼,几次都在心里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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