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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冬!你怎么一直不回我微信!”
“......”白苏脸上很罕见地空白了一瞬,冰冷表情未变,扫视了应平一眼后转过头去加速催动阵法。
应平话音一滞,看到白苏那个冷漠的眼神,或许是习惯了白苏以往张扬又倜傥的性格,还有在微信里贱兮兮招惹逗弄他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一眼看得心里十分不舒服。
“...宋冬,你之前和我们一起的时候都是装出来的?”
白苏根本懒得理他,但听见应平这句话时还是顿了一下,冷冷看了应平一眼,眼神似乎是在无声嘲讽应平明知故问。
应平原本就生性敏感,最受不得别人这种眼神,更何况这样看他的人还是之前那个和他打打闹闹的宋冬。
他来不及多想自己这股不顺心的气儿是为什么,一股火气就直接冒了上来。
“你可真能装,那时候还因为我挡你一下训我。何必呢,你把我手打断了不是正好,就没人来坏你的事了。”
白苏动作彻底停顿了下来,似乎被这句话刺中了什么软肋,转身上下扫视了应平一眼,直到应平火气越来越盛时才漠然开口。
“因为你和他很像,仅此而已,尤其是对敌人心慈手软的时候。”
应平火气一下子挣脱理智,整个人炸了,“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什么了!”
白苏最后看他一眼,眉头不知为何一拧,面无表情地转了回去。
应平也忽然反应过来,此宋冬非彼宋冬,冒充成衢天派的人混迹来,必定是有所图谋的。
应平的念头只是短短划过一瞬间,并没有耽误手脚功夫,还记得白咎的嘱托,借着说话的机会已经一步一步走近到白苏身后。
但还是迟了一步,在应平破门前,万冤阵阵法已经接近完成。白苏有功夫转身和他说上几句话,也只是因为阵法已经无碍。
万冤阵阵成,猩红光芒大作,白苏立在阵前,手指动了动,想到刚才白咎说过的阵成后附近生魂都会被拉进去,短短一刹那的念头闪过,还是转身拂袖一把将应平扫出殿外。
应平一个不防,整个人重重跌了出去,一屁股倒在殿外的青草地上,整个人几乎气得七窍生烟。
白咎看着阵成,心里猛地一缩。
白苏勾了下手指关紧殿门,掏出一张写好履癸八字的符纸,轻飘飘丢在阵法中,顷刻点燃。
光芒大作,一个人影逐渐出现在阵眼中,白苏双手紧攥成拳。
人影逐渐分明起来,刚被扫出殿外倒在草地上的应平重新出现在阵内,脸上的怒气还没完全下去,冷不丁又浮上来一层茫然。
白苏脸色呆滞起来,整个人微微后退两步,不可置信道:“......履癸?”
应平同样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拧眉道:“绿鬼?什么鬼?”
白苏正要继续张口,阵法开始吞噬殿内的亡魂,一声冲天惨叫让两人一震,目光投向传来声音的地方。
倒在白咎怀里的应春晚忽然心脏如同被攥紧了一般,比刚才还要厉害千万倍的疼痛席卷全身,整个人缩在白咎怀里,抽搐着大声惨叫了起来。
满脸疯狂的宋时景终于被应春晚这一声过于凄厉的惨叫拉回了心神,脸上青涩温和带着书卷气的表情和歇斯底里的表情变幻着,讷讷出声。
“...春晚哥哥?”
应春晚早就不剩一丝神智了,整个人被剧痛冲刷着,压根就听不到宋时景这句话。
白咎早已飞快地出手,试图抓住茫茫亡魂中的那个人影。但万冤阵的阵法太过强势,他几次触到那个人影,都像穿过雾气一样无法抓住,那个人影被拉着缓缓走向阵眼,无法回头。
白咎满面惨白,厉声大喊,“阿晚!阿晚回来!”
宋时景终于慢慢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懵懂地转头看了眼尖嚎着的应春晚,脸上表情就像在百年前在街边第一次被应春晚领回应家时一样,而后又慢慢转向了阵旁那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他终于有了反应。
白苏和应平只感觉到自己眼前似乎刮过一阵风,宋时景忽然暴起挣脱白咎的禁锢扑过来,挥手打散许多挡在那个人影前的游魂。
每打散一个游魂,他就吐出一口鲜血。
他没对人说过,百年前那个万冤阵,没了祭在阵眼中的白咎,是他自己走了进去,代替白咎成为生祭,自己把自己炼化成了阴将。
所以他一直活到了现在。
因此,万冤阵内的所有冤魂都等同于他的一部分,除了他自己,没人可以触碰到。
每打散一个,等同于打散他自己。
他终于抓住了阵眼旁的那个人影。
宋时景踉踉跄跄地抓住那一抹游魂,奔回应春晚身旁,像之前献宝递画卷一般把游魂拼命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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