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驭骧慢慢坐下身,双手微颤着按在了祈筑的酥胸上。
手掌轻轻揉动,将那绵软的山峰推倒……
祈筑畅意地闭起双眼,画情享受那醉人的抚爱。
良久,她突然感到一丝轻风拂过,双眼立时睁开。
一双颤抖的大手已将她的裙衣解开,自己的冰雪玉肌已彻底袒露在了燕驭骧的眼前。
此时的燕驭骧早已激动得浑身颤抖,额头的青筋暴起很高,喉间跳动,不时发出“咕咕”声响。
她朝燕驭骧温柔一笑,脸上的红霞更艳了几分。
燕驭骧那怦怦地心跳渐渐轻缓了下来,他原本以为筑姐会责备他,但那安样的仪态与温柔的微笑给了他极大的鼓励。
他的嘴压了下去,含住了祈筑胸前的“玉兔”大胆吮吸起来。
祈筑羞涩地朝燕驭骧望去,正巧与他的双目相对。
燕驭骧双腮立红,忙抬起身,谁知祈筑突然抬起双腿,紧紧环往他的腰身,柔声道:“不要离开我,我……”
接着,她抓住燕驭骧的手,引导着他朝自己腿间探去。
立时,蜜汁、琼浆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
他甚至能感受到琼浆的甘甜与温暖,能感受到那醉人的蜜汁芳芬,他的身体不可阻挡地压了下去……翌日清晨,临行前,燕驭骧道:“我这次出去,一是要行道江湖,二是要去找追杀你与母亲的仇人——金天夏,母亲的死,完全是金天夏这恶贼一手造成。”
燕驭骧辞别了念念不舍的燕庆纬和贝祈筑。
燕驭骧匹马南行,不日到了襄阳。
进城后得知襄阳“铁掌断魂枪”姜老英雄六十寿辰。
心想,据大师兄说此人好客,有盖世益尝之称,何不趁此机会拜见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燕驭骧办了贺礼,问明住址,兴冲冲地赶去送礼贺寿。
来到“姜府”只见贺客陆续进去,他正要跟着跨进大门,陡见一名长袍青年从门后闪出,道:“这位见台面生得很,可否拿出请帖给在下看看?”
“请帖?”
燕驭骧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那青年见燕驭骧年纪轻轻,双目毫无奇光异采,当然不把他瞧在眼中,冷冷地道:“没有请帖,恕不招待。”
话中之意,燕驭骧是个骗寿宴吃的白吃之徒。
燕驭骧不由大怒,转念想道:“我何必与这种不懂礼的小人一般见识?”那青年见燕驭骧怒目圆睁,心生胆怯,忽又见燕驭骧恢复了原来的脸容,顿时冷冷地道:“发怒发威也要看在什么地方!”
燕驭骧哈哈一笑,转身道:“姜铁心,浪得虚名。”
那青年喝道:“你说什么?”
燕驭骧不再理会,大步走去。
那青年乃姜铁心的徒弟,性子傲慢,燕驭骧是指姜铁心虚有盖世孟尝之称,他却以为燕驭骧轻视师父的武功。只见他一个箭步追上,举掌劈落。
燕驭骧似乎不及躲让,被他那掌击在肩头上。
这时一个中年人赶出大门,急呼道:“不得伤人!”
那青年功夫没练到家,掌力运用,不能收发自如,听到师兄声音虽尽量收回掌力,仍有八成劲道击实。
燕驭骧应该倒下才对,奇怪了,莫说倒下,连肩膀也不歪,照样四平八稳地走路,那青年反而整个身体飞了起来。
那中年人见状大骇,伸手接住那青年,急问道:“师弟,内脏震伤了没有?”那青年面色吓得苍白,摇了摇头。
那中年人姓方名正刚,他放下师弟,向燕驭骧冲去,呼道:“尊驾请留步!”燕驭骧定住脚,却不转身。
方正剧了解自己师弟的臭脾气,他见燕驭骧手里提着一包礼物而面目陌生,便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方正刚走到燕驭骧面前,一揖道:“敝师弟礼数不周,得罪尊驾,请多包涵。”燕驭骧见他客气,连忙回礼道:“在下仰慕尊师大名,闻知今日是他老人家六十寿诞,特来祝贺……”
方正刚不等他话说完,忙道:“不敢当,不敢当,家师德望不足,不敢举筵,只因两湖一带老友的坚持,不得不略备小酌,唯恐招待不周,江湖朋友的厚赐,一律辞谢。”
燕驭骧提提手里礼物,笑道:“在下这份薄礼根本不成敬意,他老人家既不喜欢来客骚扰,我也不好意思再拿出手了,就此告辞。”
“尊驾前来虽不能招待,一番诚意不能不让家师知晓,请尊驾留下大名,以便禀知家师有这么一位江湖朋友来向他祝贺过。”
“在下天师教门下燕驭骧。”
“燕驭骧”江湖上没这号人物,但那“天师教”三字带高了燕驭骧的身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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