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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之人,无论是谁,孤都容不下她。”
姜苒的心一颤,她看着楚彻再次红了眼眸,最终她终是将深埋在心底的话问了出来:“那殿下……可介意妾身中山的血脉?”
楚彻被姜苒问的一顿,他自然是不介意的。
“孤那么想同你有个孩子,又怎会介意?”楚彻温温的笑着,随后抬手摸了摸姜苒的小脸。
姜苒通红的眼底,再次涌出了泪水,可曾经压在她心中的,千金之重的担忧却随着楚彻的话一瞬消散。
钟娘端着煎好的安胎的汤药进来,楚彻结果,一勺一勺的喂给姜苒,随后钟娘端着药碗退下,一盏一盏的熄了临渊阁的烛火。
自姜苒有身孕已来,一向是独宿的,唯一陪伴的便是腹中的孩子。只是今晚,姜苒紧紧的缩在楚彻的怀中,她拉着他的衣角,不肯松开。
……
楚彻将行程推晚了一日,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前往渔阳了。
不知姜苒可是心中太过在意楚彻,清早时楚彻才轻轻一动身子,姜苒便随着醒了。她拉着楚彻的衣角,满是可怜与不舍。
楚彻本不想吵醒姜苒,可是如今又不得不同她面对离别。
姜苒紧拉着楚彻的衣角许久,随后她紧咬着自己的粉唇,依依不舍的送了手。
楚彻看着姜苒的模样叹了口气,他无奈的从床榻上起身,可他刚刚站在地上,却感觉身后涌上来一个柔软。
姜苒半坐半跪在床榻之上,她从背后紧紧的环住楚彻的腰肢,她的小脑袋紧贴着他坚实挺拔的后背。
姜苒知道,她不能再这般任性的留楚彻下去。
最终姜苒妥协了,她随着楚彻一同下了床榻,然后亲自替他更衣,替他穿上那冷冰冰的甲胄。
楚彻望着姜苒,她身上只着了一件淡薄的中衣,她的腹部挺着,腰肢却还同先前那般纤细,她的墨发经了一夜的辗转有些凌乱的散在脸颊。似乎刚刚睡醒,她的小脸透着些许粉红,如同她那柔软的唇瓣。
楚彻的眸色一深再深,最后他轻轻的将姜苒纳入怀中:“等孤回来,很快!”
姜苒靠在楚彻怀中,正要点头称是,却见临渊阁内闯入一个身影。
楚彻的眸子一顿,随后他下意识的将只着了中衣的姜苒护在身后,他盯着白逸修:“你怎么出来了?”
白逸修面上虽带了个面具,但同楚彻相识十余年,还是被一眼识出,白逸修看着被楚彻藏在身后的姜苒一顿,随后他摘下面具,眸子有些沉重,他看了看姜苒,却没有心思再心猿意马。
“祁王派兵围了中山。”
楚彻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被他护在身后的姜苒身子一僵,他回头,姜苒一瞬惨白的小脸撞入他的眸中,楚彻的心上一疼。
姜苒僵愣在原地,她看着楚彻投过来的目光,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找不到理由,再向楚彻开口。
楚彻连忙将钟娘唤了进来,他安慰的握了握姜苒有些冰凉的小手,随后让钟娘好生照顾姜苒,他带着白逸修入了书房。
白逸修对楚彻道:“祁王此举目的明显,就是想围魏救赵,他派兵围中山逼你撤兵,解渔阳之困。你若撤兵便正中他下怀。”
“孤若是不撤兵,继续攻打渔阳,你觉得楚桓会撤兵救护渔阳还是直接南下攻打中山?”楚彻闻言停顿了片刻,随后对白逸修反问。
白逸修被楚彻问的一顿,随后他有些凝重:“按现在的局势,楚桓未必肯为了封家同你开战,你若继续攻打封家,他便会直接南下攻打中山。”
“到时候你吞并了封家,他吞了半壁中山,还是势均力敌。”白逸修说着一顿,他望了望楚彻的面色:“更何况,良娣……”
楚彻闭了闭眸子:“派流星马前往渔阳,让陵远与公孙先生回兵,同我南下先解中山之困。”
白逸修闻言有些犹豫:“那徐将军……”他只说了几个字,便停顿住。
楚彻当然明白白逸修话中之意,他顿了顿解释道:“此事本与中山无关,是我与楚桓之间的较量,不应该将中山牵扯进来。”
“而且,楚桓既然要发兵攻打中山,中山必将会迎敌,我们并非去救中山,而是打压楚桓罢了。”
白逸修闻言深叹了口气,随后他将面具带上,从书案前起身:“我知道了,这就派人前往渔阳。”
白逸修走后,楚彻又独自在书房坐了许久,他刚刚所说的话,自己想来都觉得牵强。
楚桓南下攻击中山又同他何干?敌人与敌人针锋相对,他坐收渔翁之利便可,可是现下,他看着姜苒苍白的小脸,明知这许是楚桓的计策,可他却没有办法告诉姜苒,他依旧要挥兵北上灭了封家。楚桓所为,与他的幽州大计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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