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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差就是贩毒集团组织的老大,他来之前查了一下,男人是3年前才回的N国,是胡差十几个儿子中很普通的一个,但3年就在组织里前几的位置,绝对是个有野心的人。
男人猝然一笑,一手掐住了姜钺的脖子,威胁地说:“你很大胆,不怕死?”
姜钺语气如常地说:“你知道姜朔东吗?我是他的儿子,13年前我爸被害,我查到是阿曾哥做的。我只想找他报仇,你帮我,我还可以把13年前阿曾哥想要的东西,给你。”
男人静静地盯着他打量了半晌,最终松开了掐他的手,一下扣住了他的腰笑起来,“你果然很对我胃口,我可以答应你,但我还想要别的。”
姜钺知道男人接受他的提议了,无论有没有信他的话,对于一个有野心的人来说不确定的事才更刺激。只是男人另一层的意思很明显,手游在他的腰上一寸寸往下。
他一下抓住男人的手说:“别在这里。”
“行,我喜欢挑战。”
男人的手没再动,盯着姜钺又问:“你叫什么?”
“阿钺。”
“我叫昂莱。”
“昂莱。”姜钺叫了一声,昂莱十分满意地搂着他往外去,“叫得不错,到床上再叫给我听听。”
刚跑出来堵住姜钺路的十几人里有一人,看着昂莱和姜钺出去,立即拿起手机发信息。
已经走到门口的昂莱突然回头,从腰后掏出一把枪,对着他一枪。
嘭!
他的手机和胸口一起被打穿,两边的人连忙退,看着他倒下去,血缓缓地流出来浸了一地。
昂莱语气平淡地说:“如果刚才的话传出去一个字,你们全都别想活。”
姜钺往朝地上的人看去,登时一股寒气从脚底冒起来,昂莱无事般地对他笑了笑,“别看了,死人有什么好看。”
两人终于走出了会所,躲在楼上偷看的阿昆眉头都快皱粘起来,他对姜钺谈不上什么情义,但好歹算是同胞,看到姜钺竟然不要命地混进了毒窝,这一去多半是有去无回的。
他不知道姜钺是什么原因这么不要命,可是想起姜钺之前来找他时的眼神,决绝得像是早就不在乎生死了。
作为一个唯钱是从的人,阿昆最后的一点良心作祟,想到昨天的严老板,姜钺跟他肯定关系不一般,他决定悄悄去通知一声。
第40章
一辆改装过的高大越野车停在了海边的别墅前,车门从里推开,严既锋的长腿从车里迈出来,往房子打量过去。
别墅已经有些年头了,风格透着上世纪的繁复奢华,雕花的铁艺大门敞开,林叔从里面走出来,站到了严既锋面前,恭敬地垂下头说:“严先生,先生请你进去。”
严既锋朝林叔瞥了一眼往里走去,身后的保镖紧随其后。房子里透着比外面更加浓重的陈旧感,甚至让人感觉有些压抑。
林叔跟在他旁边,突然说了一句,“小钺是在这里长大的。”
严既锋下意识顿了顿脚步,他不意外对方认识他,他在调查姜东鸣,姜东鸣肯定也调查他,他和姜钺的关系并不是秘密。
这时房子里面的通道开出来一辆轮椅,他转眼看去,对上了姜东鸣的视线。
“好久不见,既锋。”
姜东鸣的轮椅停在严既锋面前,打量着严既锋。
严既锋也打量着姜东鸣,他最后一次见到姜东鸣是在他被送去乡下的老宅前,他被送去的提议就是姜东鸣提的。
那时他妈的梦游症严重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无论他睡在哪里,他妈夜里总能找到他,没有人知道他妈是怎么开锁进去的,只知道他许多次都差点死在他妈手里。
第二天醒来,他妈总是哭着说不是愿意的,甚至跪下求他原谅。
而严定平因为在外面有情妇,他妈又白天大多数时候是正常的,严定平不想被骂故意把原配妻子送去精神病院,所以听了姜东鸣的建议,把他送走了。
严既锋居高临下地看着姜东鸣,轻声一笑,“二叔,你的腿怎么了?”
“废了。”姜东鸣答得满不在意,真如见到了多年不见的侄子,露着亲切的笑说,“马上中午了,一起吃饭,慢慢聊。”
“不必了。”
严既锋眼神倏地冷下来,朝着姜东鸣走进了一步,房子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像是怕他要对姜东鸣动手。
他把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面不改色地俯视着姜东鸣说:“去年那起案子,背后操作舆论的,是你。”
姜东鸣坦然承认,“我只是稍微推了一下。”
严既锋倏地仿佛牙齿都咬出了火,质问姜东鸣,“你想得到什么?让姜钺成为众矢之的,你很满足?”
姜东鸣随意地看着他一笑,“你是不是忘了,把他推上风口浪尖的人是你,让他失去工作的人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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