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贱人,他想,平时嚣张跋扈也就算了,你敢动咩咩,我就敢和你拼命。”
看着脑海中红色的字迹逐渐变白,我知道,这次同“书”的博弈,是我得到了胜利。
欢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道熟悉的声音惊呼闯入到我的耳朵里:“我的妈,这才过了多久,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还好来的是个医生,捂住自己的额头,我转身看着宋子明,“宋医生,医务室的钥匙给我一下,我要先去换个药……那个,墙上的那些,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擦一下,我怕这会影响我们学校的市容市貌……”说着,走过宋子明,将手掏进了他的衣服口袋里,嗯,果不其然,钥匙就在他的兜里。
“喂……喂!”
还没等我走远,宋子明便开始在我身后大闹起来,“你有没有搞错啊?你让医生擦墙,自己去处理伤口?”
不然呢?难不成让我这个伤员负伤擦墙?而你边看我擦墙一边给我处理伤口?想着,余光也情不自禁地瞥向了校门口所在的位置。
象征着傅家少爷身份的车辆已经开走,一道阳光刺破云层,重新照射起了这所富丽堂皇的校园。
雨天匆匆而过,就好像完成了自己戏份便被安排下场的话剧演员,用完即丢,不再留下任何痕迹。
来到医务室,还没等我处理完伤口,便毫不意外地听见了宋子明八卦的声音:“我说,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是有人揍你,还是你把自己撞成这个样子的?”
医生的眼神中非但没有对于病患的关切,眼里反倒还闪烁着一种名为兴奋的光芒。
显然,无论承认他提出的哪一种可能,对于我的形象都是有损的。
于是我只是倒在病床上,安慰自己——没关系,起码现在知道强行反抗“书”会迎来怎么样的代价了,挺好的。
“喂,商玦同学,你有听到我说话吗?商玦同学?你不会说不出话来了吧?需不需要我拨打120?”
“闭嘴。”
忍无可忍地,我坐起身,扶着自己的额头,对眼前丝毫没有眼力见也没有同理心的宋子明说道。
被我这么一吼,宋子明显然愣住了,他的表情几经变换,最终竟撇嘴,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看着他这模样,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医生,本宫的头好痛。”
“需不需要我给你开个——等下,本宫?”
宋子明眨了眨眼睛,显然不知道我究竟在说什么。
“不是那个宫,攻受的攻,本攻,懂了吗?”
身在后攻文中,竟然不知道自己就是后攻之一?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嘲笑宋子明愚蠢了。
“哦……哦。”
宋子明说着,分拣着药物,嘴里嘀嘀咕咕的,“什么攻不攻的,果然脑子被撞坏了。”
翻了个白眼,我再度躺倒到了床上去,孺子不可教!孺子不可教!好不容易又看见一个人有决醒自我意识的潜力,没曾想却是个连攻受都无法理解的笨蛋。
“……哎。”
给我上好药,宋子明坐在我的床边,脸上满是关切,“是不是那个夏霁来找你麻烦了?因为咩咩的事情……”
“不是,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关系。”
蹙起眉头,看着宋子明那单纯中透露出愚蠢的表情,我问:“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眼前的这个世界其实是一本书?”
宋子明看着我,片刻后他拿出手机,拨打了120,“喂,是120吗?我有一个朋友,他好像脑子被撞坏了,疑似出现精神病……”捂住宋子明的嘴,一把夺过了他的手机,“傻子吗你?跟你开玩笑呢!”
试探失败的我自暴自弃地找补道。
“哦。”
看着我的脸,宋子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知道,就是……缓解气氛嘛,我懂,不是……你早说啊!害得我以为……”
好,很好,我闭上眼,彻底放弃跟宋子明挑明,“另外,我重申一遍,这件事情跟夏霁没有关系。”
虽然那家伙的确找人揍我不假,但想到方才傅祁旸在看见羊咩时傅祁旸的心理描写,我的心中便泛起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
我觉得,我不能让夏霁背负被傅祁旸记恨的风险,就算那家伙找人揍我,害对我有些看不起。
哪怕是做亏心事,我这人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羊咩淋雨这件事,夏霁顶多算个推进者,而我才是那个策划者。
策划者听着多威风啊?所以我想,这风头可不能被夏霁那家伙占去。
至于找人打我那件事嘛……咱们这些账目以后一笔一笔慢慢算,咱谁也不多一份,谁也不少一份。
“得了吧你,被打就被打嘛,咱们人少,不丢人,再说了,这事儿只有我知道……我,勉为其难不跟咩咩说,保全一下你的颜面,够不够兄弟?”
宋子明先入为主的声音再度传进我的耳朵里,我一个白眼翻上天,差点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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