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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脖一饮而尽,顺势把秦琬搂在怀里,脸色渐渐红涨,头也晕沉起来。
秦琬强忍着不适,陪他小坐些时候,直等燕国君眼神迷离,才唤侍卫,说国君不胜酒力,要早些歇息,顺便屏退歌舞,让侍卫扶着魏国君回了寝殿。
秦楚不放心,怎么看魏国君都是中了迷魂药一类的毒。
她趋步跟了上去。
江月白本是想现在动手,取魏国君性命,看秦楚一点要动手的意思都没有,只得咬牙也跟了上去。
她回头看一眼他,说,“可能有诈。”
江月白楞住了,马上拉住她,不让她再往前一步,低声道:“你别去了,我去。”
她说不行,“只怕就是冲着你来的,你听我的,快去找伍上卿碰头,我自然有办法全身而退。”
他气坏了,觉得她这是又想找什么借口好抛下他,一次两次,次次如此,他红着眼睛看她,只是拽着她的袖子一动不动,央求似的,“我哪里也不去,就和你在一起,我来魏国,不是为了那个蠢猪升天的魏国君,临江去了燕国,说你并未回宫,说你到魏国来了,我即是为你而来,你就别想再离开我,除非我死。”
她低喝,“我是要杀秦琬的,江月白你不要以为现在我们拴在同一根绳上,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别惹我,否则东窗事发,我就把你推出去做挡箭牌,让你被射成刺猬。”
他干脆松开拉她的手,直接将她焐在怀里,“好,这样也好,只要你开心,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刀子都给你扎了,射成刺猬又如何?阿楚,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只要想起沧澜山那一幕,我的心就碎成好几瓣,痛的不能呼吸,痛的浑身煎熬,我再也承受不起那样的事,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你,再看到你,任你说什么都不好使,我不会放手的。”
她简直累死了。
终归还是无奈,“行罢,你别轻举妄动。”
她松了口,江月白总算不再那么揪心,放开她,去捂眼睛把眼泪憋回去,唇角弯起个弧度来,“太好了。”
她嫌弃的看他一眼,叹气,“跟着,等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按兵不动。”
他连连点头,“好,阿楚你说什么我都听。”
秦楚摇头,提步也进了寝殿内。
进门的时候,正迎上几个内侍出来,瞧见她,打头儿的内侍直给她递眼色,见她装瞎似的看不见,内侍急了,捏着嗓子轻声把她叫住,“怎么这么不赶眼色?那档子事儿能叫你瞧着?快出去罢。”
她揖礼,回说,“不成啊公公,今时不同往日,天岁和陈国虎视眈眈,若不保护国君,出了事儿,是公公您担责么?”
内侍被她吓住了,心道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国君真出了事,他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
见内侍迟疑不决,她继续煽风点火,“想来公公也不想如此,只是咱们为奴为臣的,总得为国君安危着想,即入不得里头,在外头守着也是应当,不若就隔着帐子在外间值夜,公公以为如何?”
内侍再琢磨一阵儿,觉得如此妥当,踅身回去,在屏风外头揖个礼,“合德帝姬,奴才们都是阉人,本就是伺候这事儿的,您甭拿咱们当人,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有使得上奴才们的,您只管吩咐,咱家就搁这儿侯着呢。”
秦琬在里头咬牙,看来就算她此时得手,只怕也不能全身而退了。
坐在床上,看一眼肥头大耳的魏国君,她一阵呕心。
江月白,她如今沦落到如此地步,全都是因为江月白!
大计只差一步,待嬴粟继位新君,她就是燕国的大长公主,本可一生无忧,偏偏江月白不爱她,让她当众出丑,那个疯子,为了秦楚什么都能做,哪怕是杀了她。
还有萧道隅,不光救了秦楚,还杀她的亲舅舅。
现在拿嬴粟和她母后的性命来要挟她,还要她替天岁卖命。
他们一个一个,都痴人做梦,她绝对不会像秦楚那个傻子一样,任人揉搓利用。
再看看躺在榻上睡得死猪一样的魏国君,她咬唇,单手脱了衣裳。
既然萧道隅把她送到魏国来,那这美人计,就得用到刀刃上。
指望她来帮天岁?萧道隅是做梦。
至于江月白,她得不到的,秦楚也休想。
一番云雨过后,她唤内侍官,“替奴备热水来罢,瞧着国君也是要醒了。”
内侍正站着瞌睡,忽然听这话,登时抖擞精神道:“诺,奴婢这就去准备。”
待内侍退出去,秦楚才转过屏风入室。
秦琬穿着单薄的亵衣,瞧见她,蓦地笑了,“早知道姐姐来了,正等着呢,姐姐是瞧妹妹这双眼睛好了,如今又得燕国君宠幸,嫉妒妹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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