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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侍卫见状也不敢站着不动了,面面相觑片刻,便听到一人大喊一声,“保护世子。”接着纷纷上前护驾,几人一齐蜂拥而上,结果又都无一例外的,被慕幽踹飞的踹飞,打伤的打伤,全都躺在一旁惨叫声连连。
画临在街上着急搜索慕幽的身影,拽了几个身形相似的,却没一个是他心中所想之人,正寻觅间忽的听到周围有人热闹议论。
“前面有个小哥打平南王世子了,打得那叫一个惨绝人寰啊,我说啊快去看好戏,晚了可就看不上了。”一个人大喊道,其余几人纷纷跟着那人去凑热闹。
画临听闻此消息,当即眉头一皱,也随着人流追赶而去,最后终于看到前方热热闹闹的,一团的民众围成了一面人墙。人群中,有人嗑瓜子唠嗑,有人边吃零嘴边满脸兴奋地看向中间空地上的情形,不时还评头论足一番。
场中间的轿撵旁,慕幽揍到最后实在是不耐烦了,拽着萧楼的衣领低吼道,“你到底赔不赔?”声音中的冷然及愤怒,不由使得周围躺倒的侍卫身体颤了一颤。
萧楼已是气息奄奄,话都说不出来,微阖着眼皮看着慕幽,呼吸轻浅无力,嘴皮抖了抖却没说一句话。
“不赔我把你脑袋拔下来。”慕幽瞪眼看他,声音又重了几分,萧楼顿觉欲哭无泪,翻着白眼望天,心里连连叫苦。
慕幽见他还是不肯赔,加之他对她翻白眼,一个气恼之下便又要打出一拳。
“住手。”慕幽那一个拳头将是握得咯咯响,还未伸出去却是被身后一声严肃的声音勒令住。
慕幽愣了下,随即转过身去,便看见画临立在人群中央,长衫微微摆动,他神情严峻正看向她。原本热闹异常的气氛瞬间冷凝,竟是一下安静冷清了下来,看客们屏息凝神唯恐错过一个细节。
只见画临冷静地走向慕幽,待站到她面前神色已是稍微缓和了些,低声对她说,“怎么又打人?”
慕幽抿嘴,冷着脸气愤道,“他把老头的糖葫芦架子撞坏了,糖葫芦都碎了,自高自大不肯赔。”说话间又默默看了一眼不远处安静躺着的糖葫芦,最后复又瞪着萧楼。
画临闻言微微蹙眉,正要开口还未出一言,却听到地上气息微弱的萧楼发出一声低语,“我……赔……”这话似是用了全身仅有的力气一般,话落便两眼一闭直接晕过去了。
慕幽见状顿时傻眼了,立马指着此时如死鱼一般,躺在地上不动的萧楼,疾声对画临说,“他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他一直都不说赔。”说话间拽着萧楼衣领的指节微微泛白。
画临微微咳嗽一声,低声说,“你一直打他让他怎么说话?”
话落慕幽沉默片刻,皱着眉将手松开,自知理亏便闭嘴不语,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画临见状无声叹口气,望了一眼周围几名还能动弹的侍卫,随手吩咐道,“先将你们世子抬到就近的医馆中医治,医药费用相府来出,世子醒来时告知他一声,改日画临亲自登门赔罪。”话落便牵住一旁的慕幽,迅疾转身离去。
周围众人顿时一脸蒙圈,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刚刚那位气质出尘的男子原来是左相啊,随即便又推敲出那打人的这位,可不就是侯爷了嘛。众人将是恍然大悟却已是不见那两人的踪影,画临早已经带着慕幽走远了,就连仪仗队也已经远远离去,只留下几个喃喃叫苦的侍卫。
时至夜色深沉,皎洁月光洒下,映出一地光影交错。赫连玦倚在软榻上养伤,殿内烛光柔和宜人。
“怎么平南王世子还未来?”赫连玦拈着棋子低声问叶深,神情显出几分不耐。
“属下这就去查探下,王爷稍等。”叶深话落便一刻未敢怠慢,迅疾出了房门。
赫连玦继续看着棋盘中摆好的棋局,面色已是沉着无波。少顷,叶深便是探查而归,脸色却是一阵青一阵白,神情不定。
赫连玦见状心知出了事端,随即低冷的声音问他,“怎么了?”
叶深微微皱眉,立即沉声禀报,“在来府邸的路上出了点事故,世子不慎撞见了九幽侯,被打了一顿。”
赫连玦一听此言,手中棋子叮当摔落在棋盘上,面色不悦道,“他没事招惹慕幽干嘛?”
叶深随即继续说,“世子在金陵大街上开路时,把一个卖糖葫芦老头的糖葫芦架子撞坏了,碰巧九幽侯看见了,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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