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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零榆走了出去。这时,舫间来了一人,正是沈清和所见的当街策马的人,户部尚书的儿子,徐泾。
☆、柳梢头(6)
徐泾一进画舫,见了沈清和,眼睛当即一亮,美人。他可没有认出沈清和,毕竟少年时跟现在的长相还是有些差别的。对着沈清和道,“美人,你是哪家的?”他本就荤素不忌,看到这般好看的少年自然起了心思。
沈清和皱了皱眉,眸里闪过丝冷意,厌恶的移开了视线,面上神色却不变。
这不是徐泾吗?他往日的同砚,看来见着人就扑上去的毛病还未改过来啊!沈清和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白芷当即走上前呵斥,“哪里来的浪.荡子,敢对我们公子无礼。”
徐泾面色蜡黄,身板也瘦弱,价值千金的衣裳穿着身上显得怪异至极。一副被酒色掏空身体的模样,原本清秀的面容看着让人厌恶至极,实在不讨人喜欢,偏偏他自己还不自知。
看到白芷,当即眼前一亮,忍不住想要上手,却被白芷躲了过去,南星上前护住了白芷,一脚踹开了徐泾。
徐泾一向无理惯了,自小被母亲溺爱长大,哪里挨过打,这一脚被踹的肋骨仿佛都要断了,半天从地上爬不起来。
“嘶,大胆,刁民,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竟敢踹我。”徐泾捂着腰,呲着牙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早先就注意到了沈清和,让下属在外守着,自然舫中就他一人。
妈的,疼死老子了。
镐京百姓哪一个敢不从了本公子,刁民,竟然还敢打我。
徐泾怕了南星,他本就四肢不勤,又被酒色坏了身体,急忙后退了几步,这煞神出手也太狠了。但色心不死,他从来没在镐京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不抢了他,他往后会忧思成疾的。
最终,色心还是战胜了恐惧,徐泾吞了口口水,“美人,本少爷是户部尚书的儿子,三皇子殿下是本少爷的表兄,跟了我,保准你以后吃香喝辣。”
一上来就自爆家门,果真是个蠢货。以前在国子监他也没注意过徐泾竟然如此蠢笨,一来镐京就来找他的不痛快,果真是这些年过得太舒坦了。
——
承和十四年,国子监。
炎序时节,木槿朝荣。
国子监莲开的正好。湖面静得像一缎色的丝绸。一缕缕阳光轻抚着水面,偶尔会有一阵阵微风吹过,划过水面,泛起层层星星点点的波纹。
临近国子监街,一辆不甚繁复的楠木马车缓缓驶来,马蹄激起了尘土,吹拂着飘向北方。
马车旁边的幕帘被掀起,露出了车外的灯火人家,行车旅人,马车里的人也显了面貌。
掀帘子的是位十岁左右的少年,面容白皙精致,隐隐可见日后面如冠玉,风华月貌的好颜色。眸里是如明溪一般的清澈,透着世族少年的气度沉凝。
另外一名男子约莫三十几岁的样子,如玉如松,着一件白色锦袍,一派风流雅致的好模样。
男子拍了拍少年的头发,眸里柔和,“怀舟去国子监可要好好学习课业,祭酒大人也是我的师长,如今年纪大了,可不能欺负人家。”
名唤怀舟的少年恭敬的点点头,眸里濡慕,“父亲,我明白。只是孩儿要在镐京待多久?”
眼前的男子微微一笑,“或许半年,或许一年,看你什么时候可以辩赢祭酒大人了。”
少年若有所思。
“不必思考,我相信我的孩子很快就能回金陵。为父与你母亲在金陵等你。”提起这个,楚容眸里满是骄傲,及对楚怀舟的放心。这孩子从小聪慧,金陵的先生也没有能教的了他的了,还不如让他来闹闹祭酒大人。
国子监大门,一名约七旬的老者等在集贤门处。
楚容带着楚怀舟下了马车,见老者等在门口,当即行了师礼,恭敬道,“祭酒大人。”
老者笑眯眯的看着楚容,“是阿容吗?”
楚容笑着点头,“祭酒大人,是学生,以后要劳烦您了。”
楚怀舟站在楚容旁边,见父亲见礼,也跟着行礼,不卑不亢,“祭酒大人。”
祭酒大人笑眯眯的看着楚怀舟,“也是个沾花捻草的相貌,跟你一样。”老者看了楚容一眼。
楚容摸了摸鼻子,他才没有沾花惹草。
楚怀舟抿了抿唇,就听见老者笑眯眯说道,“走吧,带你去见见你的同砚。”
“祭酒大人,学生就不进去了。”楚容道。
随即摸了摸楚怀舟的头发,“怀舟,父亲送你到这儿了,为父与你母亲还得去大兴善寺,在镐京会有李叔照顾你。元日为父与母亲会来带你回金陵,不能欺负祭酒大人。”
老者哼了一声。
楚怀舟点头,眼睛弯了弯,似桃花盛开,软声道,“父亲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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