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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就问,闻夏跟烂苹果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前任罢了(不是”
“他当时先离开烂苹果的啊,老白挽留了,他一定要走也没让他赔违约金。虽说那时候烂苹果是令人无语吧,但要不是烂苹果谁知道他?这算背刺了吧,不懂组里为什么对他滤镜这么厚,长得帅能为所欲为?”
“还有这么一出?我以为是骆驼进去了所以各奔东西了呢。”
“拜托乐队肯定有合同的好吗,真当巡演那么随意?拿钱可以,一出事就跑路?”
“老白就该打回去,哇靠那一下声音撞得怪疼的……”
“哎,白老师人太好了,可能因为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小孩还是下不去手吧。”
视频也有,转码过后像素有点低,但顾杞仍然清晰地辨认出闻又夏的身影:白延辉不知说了什么,他猛地拽住对方的衣领把人掼到酒店前台的桌面,一声巨响,片刻后白延辉站起来,不以为意地笑着,闻又夏却又要动手。
视频在这里戛然而止,组内评论一边倒向白延辉。
不奇怪,外界对白延辉评价一直很好。
面朝公众的那一面,他是知名吉他手、制作人、金曲之王,要情怀有情怀,要作品有作品,也没被爆出什么能影响前途的黑料,哪怕在烂苹果名存实亡的如今,白延辉依旧是众多摇滚人心中“老好人”“才子”的最佳提名。曾经顾杞和所有人一样认为老白是个真心热爱摇滚的音乐人,视他为自己的榜样。
可见过闻又夏的崩溃后,他实在很难做到公正地看待这场事故。
顾杞心里清楚闻又夏很少莫名其妙地动手,八成白延辉又提到了他们那首夭折的歌。刚和邱声吵完架,闻又夏情绪不会太稳定,再见了罪魁祸首,一定是恼怒与自责共同让他失去了冷静。
白延辉,这傻逼还真把闻又夏研究得透透的,连刺激人都这么熟练。
“这都什么事儿啊……”顾杞揉揉太阳穴。
他在房间愁得来回踱步,忧心忡忡,连看睡着的卢一宁都开始不顺眼,什么都不做没办法缓解他的焦虑,顾杞只好不抱希望地去拍邱声房间的门。
没人开门。
他又拨了一次电话,然后听见邱声的手机铃声隔了一堵墙叮咚作响。
暗骂一句“真不信邪了”,顾杞反手拖出闻又夏的电话号码,自暴自弃似的想着这次再打不通就管他们去死吧,按了拨号,几声待机音响过,接通了。
顾杞:“……”
“什么事?”闻又夏在那头平淡地问,对自己已经被人骂得狗血淋头一无所知。
“哦……我就、就是想问你。”顾杞差点咬了舌头,“你和邱一起没?”
“一起,找他吗?”
“你们在哪儿?”顾杞问。
闻又夏停顿很久:“不知道,我们在喝咖啡。”
顾杞:?
顾杞把电话利索地挂了。
这天阴沉沉的,街边香樟叶子于风中不安地抖动,仿佛酝酿着一场罕见的暴风雨,可天边发黄,空气中卷着尘埃,这场雨又仿佛一时半会儿不能来临。
邱声一夜没睡,想来杯咖啡提神但闻又夏只给他点了牛奶。
而且记得他上次说的不能吃太甜,连糖浆都没放。
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冲击感尚在,让邱声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干脆天一亮就去找了阿连坦白。对方脸色变了,和柳望予打了个五分钟的电话后决定先回东河做一些准备工作,同时联系白延辉现在的经纪人。邱声有意和她一起回,阿连却摆摆手,让他在临港散心,她语重心长地说:“这些事不该你做。”
那神态几乎让邱声想到了曾经的Julie,叼着烟帮他们联系场地、录音棚,然后开他玩笑:“你那手是弹琴、写歌的手,打杂就让我来嘛。”
他没能成功地把错误揽到自己身上。
说什么都不恰当,与其形容“纠葛”与“矛盾”不如叫它“无底洞”。万丈深渊,他和闻又夏都不敢往里面望,生怕被吞噬。邱声徘徊在房间门口,最后被闻又夏无意间的一开门捡到,他们都是彻夜无眠。
“想出去走走吗?”邱声问得莽撞。
闻又夏吊着两个硕大黑眼圈,点了点头。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临港了,但邱声路痴,带着闻又夏绕酒店周围一公里原地打转。他们第三次路过同一个公交站后两个人决定上车,坐到哪儿算哪儿。
就连这种散漫也事与愿违,公交车半途就到了终点的一个购物广场,于是只好下车,找了家星巴克坐在里面。
临港名字沾了个“港”,却并不比东河更靠海,新城区逐年向内陆扩张,与东河走了另一条路。这里更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南方城市,秋天有茂密香樟,层云密布,闲散人群,与无所事事的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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