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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姜一宁曾经现身说法,“只有我爸和我妈而已,我爸嫌我是电灯泡,没把我包括在内。”
“不会的,给我兄弟一点牌面怎么了?他还敢说三道四不成?”姜一宁满不在乎。
齐卫东想了想,觉得这还挺符合姜爸爸人设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回绝,只能勉为其难道,“我跟王檀说一声。”
“怎么这么听话啊?”姜一宁嘲笑道,“咱们东哥竟然也有怕经纪人的一天?”
齐卫东心说沟通是作为上司对下属的基本职业道德,但也知道跟他解释不通,便只是单纯怼了回去,“你不还怕老婆么?五十步笑百步。”
没想到姜一宁不以为耻反以为豪,“我就是怕啊,怎么?……对了,说起来,萧萧晚上加班,咱们早点溜走接她下班,还能一起吃个夜宵。”
齐卫东有些诧异。
他知道姜一宁和于萧视彼此为真爱,但着实没料到姜一宁真的能从原先放浪形骸的花花公子,一下子变成了记得老婆什么时候下班还会去接人的好老公。
“基因真是强大的东西啊……”他想起姜一宁父亲的故事,不由地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世人皆是圆满二字的苦力
姜一宁的父亲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
按部就班地长大,娶了和自己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后,便过上世俗眼中人生赢家般的日子——妻子漂亮贤惠、还对事业有助益,公司蒸蒸日上,生儿育女也提上了日程。
然而世人皆是圆满二字的苦力,总会有需要费劲心神修补自己一不小心打碎的东西的时候。
姜一宁五岁那年,有一个大着肚子的年轻女人敲响了他们家门,对药夫人——也就是姜一宁的母亲道,“您好,我肚子里怀的是您丈夫的孩子。”
姜一宁在客厅搭轨道玩小火车,把全部的话都听进了耳朵里,稚嫩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他的年纪还太小,尚不能理解一个陌生女人突然到自己家里说她有了父亲的孩子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自己那一向温柔淡定、从不对他发火的母亲手中握着一团纸巾,细嫩白皙的手臂上青筋毕现。
长大之后再回想,姜一宁无疑是佩服自己母亲的。
她没有像许多原配那样对小三怀抱着巨大的仇恨与愤慨,甚至还让管家给她倒了一杯安神养胎的茶,相当平静地问了那女人一些年龄、籍贯等寻常的问题,就这样安生地等到了他父亲回家。
“你怎么在这里?!”
姜一宁记得父亲当时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这种表情往前数几年,或是往后数几年,都没有在他父亲的脸上出现过。
“我想告诉你我怀孕了,可是你又不接电话。”女子委屈道。
姜父目光锐利,厉声喝道,“贪得无厌!是嫌我钱没给够吗?”
那女子还没有什么反应,姜一宁倒是快要被吓得哭了出来,因为这是他父亲最严厉对待他的时候也没有用过的语气。
但显然,如果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女子也不敢贸然地这样冲到姜家来。只见她并没有被姜父的气势压倒,从包里掏出怀孕证明和开房记录,泪眼盈盈却坚定道,“我真的不是图你的钱,你要是不想娶我,我可以自己养大这个孩子,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我是要有个弟弟妹妹了吗?”一旁的姜一宁怯生生地问。
姜父这才发现了儿子的存在,一拍桌子,顺势把气都撒在了管家和仆人头上,“你们这帮家伙就没一点眼色吗?谁让他呆在这里的?”
负责带姜一宁玩的保姆这才匆匆忙忙地赶来,还没来得及把小孩儿抱走,就听药夫人气定神闲地说了句:“你有什么火气冲我来,别对儿子发火。小宁,你说的是有可能的哦,那说不定就是你的弟弟或者妹妹呢。”
保姆看着姜父越来越难看的表情,不敢再耽搁,火速把孩子带离了客厅,一边还吩咐厨房把晚饭单独送到少爷房间里去。
姜父气急。
他深谙生气是无能者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承认,曾经觉得在成年以后这样的情况便再也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了。然而真到了临头,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总有令人无能为力的事——他没有办法让今天重来,让妻子继续对自己在外的花名一无所知。
火气还没压下来,他看着左右各占一边的两个女人,一时间也拿不好主意是先呵斥那个恬不知耻的娼妓还是稳住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只能重复地张开嘴又合上。
药夫人对丈夫这种生怕说错一句话就满盘皆输的心理清楚得很,也并不以为意,喝了口茶,淡淡道,“你慢慢考虑,我有的是时间,我想张小姐也有时间。等考虑清楚了再说你是想离婚还是就这样家里家外的,你先说出来,我未必不同意呢。别的我都不要求,就希望你能坦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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