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允礽只觉心中又是欢喜又是骄傲,低低笑出声来。这是他的人,尽管尴尬却直白地向他表明绝不相负。这样好的伴侣是他的,只爱着他,这还不够吗?“有你一人足矣。”
☆、强国
“八哥。”
“八哥。”
允禩回头一望,却是允禟、允俄。笑道:“还以为皇上召我商讨京中事务,没成想你们也来了。”
三人刚到养心殿前,允俄眼尖,指着远处快步走来的人:“那不是老十四?”
允禵远远也看着了三人,诧异地唤道:“八哥、九哥、十哥。”
外头站着的太监进去通禀,不过片刻便出来,弓着腰笑道:“皇上有命,请四位爷进殿议事。
四人依次进了养心殿,一齐跪下行礼:“臣弟参见皇上。”
胤禛坐在案后,眼下一片青黑,捏捏眉心:“不必多礼。你们来的倒快。”
允禵笑道:“臣弟刚巧到了门口,马都已备好,皇上旨意便到了,召臣弟入宫。臣弟直接上马赶过来,可不是比平日快些。”
胤禛半开玩笑地道:“朕这旨下的不是时候,倒误了你的事。”
允禵摇头:“哪里是什么要紧事。便是要紧事也远比不上皇命。”
允俄悄悄撞了允禟一下,朝胤禛的方向一挑眉。
允禟知他的意思是说胤禛一改往日严肃,忽这般随和,怕是来者不善。也不理允俄,只低头不语。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二爷来了。奴才给您请安。您快进去吧,皇上和几位爷都在里头呢。”
殿中几人的视线刷的一下都集中到了门口。
允禩这些年头一回见允礽,面上笑容丝毫不变,不着痕迹地将他从头打量到脚。胤礽倒是和十年前变化不大,比之最后一面憔悴消瘦的模样,倒还精神了不少。原来眉宇间隐隐的浮躁之气全消。允禩心中暗暗嗤笑,多年幽禁倒也有好处,闭门不出整日读书,也算是修身养性。
允禟上次已见过允礽,两人酒桌上暗暗针锋相对,实在算不上美好的回忆。许是天生八字不合,允礽在他心中始终不讨喜。允禟目光淡淡扫过允礽,如同未见,看向别处。
允俄下意识站直了身子,警惕地看向允礽。见他丝毫不在意,又觉自己这般警惕落了下风,对方已经不是当年的太子,只是幽禁多年一无所有的对头,他何必如当日一般慎重。暗哼一声,也扭脸盯着地上一点。
允禵悄悄用眼角余光留意胤禛,见他一看到允礽,表情顿时柔和了一瞬,低头撇撇嘴,对允礽的厌恶又深了几分。既已被囚禁便老实呆着便是了,还出来小丑似的蹦跶。当年他与胤禛就是因阵营不同相敬如冰,好容易兄弟关系缓和了许多,当日的罪魁祸首又出来作梗……
允礽感觉到几人并不友善的目光,只当未见,从容跪下行礼,规矩丝毫不错:“臣参见皇上。”两人独处之时,并不特别在乎这些个礼数,但现在当着众人的面却丝毫放松不得。
“不必多礼。”胤禛的反应和适方对允禩四人才一样。不但说辞一致,就连说话的语气神态都不差,以示没有亲疏之别。
“今日朕将你们召来,有要事相商。”胤禛自案上拿起一个折子,苏培盛连忙过来取了。几人是按长幼序齿而立,所以苏培盛先双手呈给了允礽。
允禟眉尖一挑,没发一言。
允礽早已听胤禛说过此事,不过还是微露诧异之色,细细读完,转身将折子递给允禩。
允禩略略浏览了一遍,捏着奏折的手一紧,又从头细细看起。
待几人都看过了。胤禛沉声道:“如何?”
允俄上前一步:“臣弟以为,事兹大体,还需三思权衡才是。”摸不清胤禛所想,事兹大体,还是不要贸然应和。
允禩允禟却比他想得多些。上奏折之人乃是戴铎,胤禛手下门人。并非位高权重之臣,却上了这么一个折子。这折子与其说是戴铎所想,不如说是胤禛所愿。既然如此,胤禛叫他们来自不是听忠言逆耳的。
胤禛眸光冰冷,句句如刀。“朕登基之初,朝中事务繁多,欲找个办事能臣辅佐朕处理京中事务都找不齐,还是找了老八、老十三做总理事务王大臣。云南民怨沸腾,当地官员不知安抚百姓,一味弹压,欺上瞒下,差点酿成大祸。江苏巡抚只会给朕递请安折子,若是他能将江苏治理的井井有条,不需请安朕也安心,但他没这个能耐!还有些个人打歪门邪道的主意,不会做官,却会四处找祥瑞。祥瑞一事,大多是人阿谀媚上而已。这些无能之辈也配食俸?朕决意会试加一科时务侧。同时仿先帝博学鸿词科加开经济特科,各地官员举荐博学而有声望之贤士,直接参加殿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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