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用劲一边碎碎念。 “多拿一本是一本，看不懂没事，投胎了就懂了。” “这本有点重，换一本，这本薄……” “干嘛都把书夹这么紧？就不能一本一本叠着放？为难我这老太婆！” …… 靠近了，苏尘也看清了。 那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太，自然是已经死了，穿着一身寿衣，面孔灰白，一头银发。 “呼，总算抽出来了，我给巧儿送去。” 灰影往门口飘，熟练地将书往大门门缝底下塞。 “买那么多锁干嘛？把窗户都给锁上了，神经病，害得书现在只能往这里过。” “有点厚啊，要不撕开吧？” “我好像有点撕不动……还是继续塞吧。” 苏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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