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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心颤动,全身血液都加速了流动,她不敢置信地阅读着上头的文句:
禹陵山道识卿卿,情根深种长相思。
秦淮河畔暗徘徊,多少柔情寄萧音。
血海深仇如云墙,未敢直言吐真心。
巧扮老儿上绣阁,金岚玉露终相逢。
皖南遇劫露真情,共赴大漠结良缘。
与卿有约焉敢死,梦魂再归永不分。
彭襄妤泪眼迷蒙,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疑真似幻的狂喜中。
“他为什么要诈死呢?”她话音模糊地问道。
冷墨眨了一下眼睛,“唯有如此,他才能让宫冰雁彻底死心,永远摆脱她对他的爱
恨痴缠!”
彭襄妤笑了,笑得泪雾朦胧,像朵带雨的梨花,既美丽又温存,又幸福,她的吹箫
郎果真是个信守誓约的多情郎。
于是,她满怀甜蜜的坐上了花轿,任喜气洋洋的喜乐,热热闹闹的车行,载着她离
开了丁山;移花接木,偷龙转凤地来到了一座隐密的湖畔。
一艘精巧的画舫停靠在湖岸边,一个头发灰白,相貌清瘦,须髯飘飘的老头子走了
下来,清亮深遂的眼眸,却像一壶醉人的甜酒,定定的,浓烈的停泊在彭襄妤身上。
彭襄妤嘤咛了一声,像只美丽的粉蝶,扑进了易容成“白梦璞”的展靖白怀中,喜
极而泣地撒着娇,嗅闻着他身上那股熟悉、洁净的男性气息。
冷墨既羡慕又有点感慨地注视着他们,跟着,又不忘发挥他那不甘寂寞的顽童性格,
半真半假地拍着展靖白的肩头,提醒道:
“白老头,别忘了,你欠我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这笔债,可不是你躲到哪个神仙
妙境,便能赖掉的喔!”
展靖白捻着胡须,未及反应,彭襄妤已悄悄俯在他的耳畔咕哝着。
“干啥?小俩口一团聚,就迫不及待的咬起耳朵了?”
展靖白却不发一语地搀扶着彭襄妤,小心冀冀地上了画舫,那名瘦伶伶的梢公,摇
着船桨,便待划行,冷墨已急着挥手嚷道:
“喂!白老头,你欠我的媳妇呢?你想赖帐吗?”
“我娘子说,你想要媳妇,二十年后,再到王母娘娘的圣地找我们吧!”展靖白一
脸促狭的打趣道。
冷墨望着画舫向湖心飘去,愈飘愈远,他搔搔脑袋,一脸顽皮地对自己扮了个鬼脸!
二十年后?王母娘娘的圣地?什么意思啊!
哼哼,他揉揉鼻子,展靖白,你别想跟我打哑谜、卖关子,最多一年,哥哥我便上
天山找你们要债,非缠得你们夫妻俩给我变出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不可!
穿着一身新郎红袍的冷墨,在书舫飘出视线之外时,再三对自己如斯起誓。
而展靖白和彭襄妤这对琴箫和呜的神仙眷属,在经过重重波折的情关考验后,终于
圆了他们的情梦,从此,隐居在美丽幽深的天山,过着“红袖伴耕读,松风吹解带”的
隐士生活。
武林中的风雨波澜,与他们再也扯不上任何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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