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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樱虽然意外却很高兴,她比奉远诚更先见到华甄国夫人,便不用他再费心安排。
濯樱的小心思在见到华甄国夫人后就自然忘得一干二净,夫人用衰老的手指拨动琴弦非常不易,却不想与弦琴道别。濯樱在教授夫人如何利用这副特制的弦琴时,还想到了改进弦琴,使它更方便夫人弹奏的方法。
半日时间过去后,濯樱的认真赢得了华甄国夫人的好感,在喝茶闲谈时,华甄国夫人也表现出对奉远诚的赞赏,为奉远诚引线的念头也开始在濯樱心中纷扰地跳动。
华甄国夫人道:“我听说,奉大人去职回乡后仍在为皇帝撰书,这样的忠君良臣,皇帝自然会器重。”
濯樱道:“我与奉大人自幼相识,他是容不得马虎与敷衍的人,为了写出使皇上满意的文字,不知反复校改过多少次。最近,他偶然得到一封七十年前的书信,是我国与旬丽交战时失落的密函。”
华甄国夫人道:“信上写着什么?”
濯樱道:“夫人见谅,我并不清楚,因为那似乎是一个惊人的秘密。”
华甄国夫人淡然地轻笑两声,便再也没有追问。濯樱走后,华甄国夫人对赵内官道:“你看,她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
赵内官道:“奴婢可以肯定,奉夫人事先绝不知道她要来这里,夫人如果想知道真相,请议长大人来当面禀明即可。”
华甄国夫人叹息道:“所谓七十年前的秘密,我该不该入局过问呢?”
赵内官道:“如果真的有一个惊人的秘密,由夫人过问总好过闲人插手。”
华甄国夫人点点头,“你说的对,为了皇帝,应该看一看那究竟是人道还是妖道。”
第44章
奉远诚高高兴兴去见华甄国夫人,回来时却显得很忧心,濯樱看着他走近,心中自先想了一遍:即使华甄国夫人反感怀王旧事,也要和平帝商量后才会摆出态度,她家大人向来乐观豁达,何致如此沮丧?
发现濯樱正在站在窗边,明眸善睐地望着他,奉远诚松开眉头,露出一点笑容,加快步子走进去。
濯樱随即转过身,用玩笑的语气道:“怎么了?难道没有见到华甄国夫人?”
奉远诚道:“见到了,夫人得知详情时大吃一惊,心思都乱了。我将那封信留在那里,便等着从宫中传来的吩咐吧。”
濯樱道:“并没有什么意外,你为何闷闷不乐?”
奉远诚道:“回来经过宫城时听到一个消息,内阁冯学士在家中服毒自尽,留下遗书称:他是向鲁通如泄露试题之人。”
濯樱有点犹豫,不知该不该相信?想了想道:“平帝下令,这件案子必须尽快查清楚,泄密者仅在几人中,水落石出是早晚的事。据说认罪自裁可以免于连累家人,这位冯大人或许是作此考虑。”
奉远诚道:“罪犯既已以死谢罪,这件案子便要到此为止。一位寡言谨慎的学士为何突然做出莫名其妙的傻事?老师追查的线索刚到关键处,冯选杰便立刻认罪了,他又是如何得知内情的?”
濯樱道:“他走到这一步,必然与此事相关,或者有受制于人的弱点。”
奉远诚道:“我不认为冯选杰能搞出这些花样,鲁通如被抓后,去他房中乱搜的那几人忽然都不见了,显然是有意安排的角色。冯选杰借用我的名义行事可以理解,再找人去揭穿他自己简直就是疯了。老师用高价悬赏线索,昨日在乡间抓到一名当日作乱的嫌犯,或能将目标指向潘氏,现在却难以继续。这是老师复任后的第一件案子,结果虽不算坏,希望借此打击潘氏却是被迫半途而废。”
濯樱宽慰他道:“你想一想,潘氏在朝中十几年根深,如果因此案便倾巢覆灭,是不是也有些不可思议?”
奉远诚道:“若能使他们现形获罪,倒是让人喜出望外,我觉得惋惜,不知何时再有更好的机会?”
濯樱握住他因心情不平而有些僵硬的手,靠向他怀中,有些欲言又止,小小斟酌后方道:“你想不想听一个好消息?”
奉远诚抱住她,心思被拉回一半,定一定神后便全心投入地问:“什么好消息?”
濯樱羞羞的,慢吞吞地说:“早上我在琴室里整理弦琴时,忽然觉得腹痛……”
奉远诚有些紧张地问:“已经不痛了吗?我们去坐下休息吧。”
濯樱道:“只是轻轻的一痛,就像在提醒我一件重要的事。我有所感悟,便让植生去请大夫来,你懂了吗?”
腹痛的提醒与感悟,让奉远诚有点茫然,濯樱小声道:“阿诚,你要做父亲了。”
一瞬间的神情滞然后,奉远诚忽然大笑起来,抱紧濯樱又松开,从上到下端详着她,语无伦次地说:“确定吗?大夫怎么说?我太高兴了,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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