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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止不住的发抖,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寂静的夜晚,时间正在流逝,芙贝拉努力地使心绪恢复镇定,她抹掉眼角的眼泪,语气仓促但十分坚定地说道:“我深爱的丈夫,你不应该与虎谋皮,但我相信你,不会让自己沦落到一个可悲的境地。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你到底想从艾鲁约人那里得到什么,我就不再追问下去了。”
麦锡迪温柔的抚摸着她柔软的皮肤和浓密的长发,轻声叹口气。
过了一会儿,有宫廷侍女前来报信。
“王后想见你。”
芙贝拉连忙起身,向麦锡迪点点头,跟着侍女向王后奈特丝丝的殿堂走去。
很久之前,芙贝拉曾在机缘巧合下看到一幅画,现在,她突然想起那副画描绘的场景。现实中,她走在两边栽有怪柳的长堤通道上,通道内侧的墙壁凹槽里燃烧的灯油,照亮了前行的路。而在她的想象中,罪人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身上满是火焰留下的疤痕,成群结队的赤身露体的罪人们,在燃烧的红河边哭哭啼啼的行走,承受着罪孽之火的烤炙。
麦锡迪,应该掉进那条燃烧的红河里,为他的罪付出代价……芙贝拉怀念起那副画,忍不住笑了。
说来也奇怪,人一旦被某人惹怒,从前的好就容易忘得干干净净。
仇恨来得突然,无声息的埋下种子后,总有一天会破土而出。
也许是她过去太多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以致于辨认不了周围真实发生的事情。如果她不是真心的喜爱麦锡迪,他那沧桑的英俊和威猛的气概似乎只是个笑话。
“真悲哀,我以为你的丈夫会和你一起来见我。”奈特丝丝端坐在长椅上,虽然她最大的孩子早已成婚,但她的眉间眼梢仍留有无尽的风情,那巧妙的组合在一起的五官,格外妩媚迷人。
然而,芙贝拉在看到自己的母亲后,却发现她的脸上一度露出不安的表情。
母女俩沉默的坐在一处,身体挨得很近,可是谁也不打算主动地开口说话。
这种沉默是令人心碎的。
终于,芙贝拉率先打破了僵局。
“我这次回来的本意,母亲一定想不到吧,我不知道自己犯下了多么严重的错误,严重得让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她与麦锡迪在来时的路上约好啊,要对这件事保密的,但刚刚发生的事,让她觉得没必要将身家财产全部压在丈夫身上,她可以帮他,也可以对自己的母亲坦诚一点。
尽管已有多年未见,奈特丝丝毕竟是她的血缘生母。
“麦锡迪找到了父亲的私生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十六岁的年纪,不比纳美希尔小多少。我之前一直不知道他在那儿,只是隐隐有所了解,直到不久前,我从丈夫那里得知一个不可容忍的消息。”
隔了一会儿,奈特丝丝才若有所思的说道:“你确定有这么一回事吗?”
王后的声音低沉优雅,却隐含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怒气。
芙贝拉点点头,趁着她心中的怨恨未消,继续说:“我知道他是个很有野心的人。我爱我的丈夫,也希望他能成为更具有权势的男人,但,我还记得自己是出身赫尔特王室的公主。麦锡迪找到的那个私生子得到了艾鲁约人的保护,我的丈夫,为了追求更高一级的荣誉和权力,甚至愿意同艾鲁约人达成交易,可惜我现在还不知道他到底和敌人谈好了什么样的条件。”
“我以为你已经变成了一个老于世故的人,原来,你还是这么的天真可爱。”奈特丝丝微笑着,命令侍女为自己的杯子斟满葡萄酒。
红色的透亮液体在杯中摇晃,奈特丝丝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她皮笑肉不笑的望了一眼身边跪在地上服侍她的女奴,说:“我也有件事,得让你知道。”
“心,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她问。
芙贝拉摇摇头,疑惑地问:“是和纳美希尔有关吗?”她没记错的话,只有涉及到她那个宝贝弟弟,母亲的脸色才会变得这么可怕。
“亲爱的,你是最懂我的人。纳美希尔身边冒出来一个令人憎恶的女人,她是从南方的部落来的,野蛮无礼,不可信,容貌只能用粗陋一词形容。我很奇怪,她到底给纳美希尔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根本就不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一心一意只顾着哄那个该死的女人。巴萨隆可以放浪形骸的死在他的王位上,可我最为宠爱的儿子,不能那般令我恶心的活着。”奈特丝丝口吻怨毒的讲道。恨意从她的眼里一闪而过,只有占有她宝贝独子的女人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这份怨恨才能散去。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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