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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间内陷入了死闷的安静,我不知唐寅、祝枝山为何沉默,我是心中乱糟,不愿开口。不肖半刻,门外传来了收选票的声音。我起身开门,雅间外站着5个统一着装,戴着“百花袖标”的大会工作人员。我认得其中为首托着大书“三”字的红纸票箱的,正是天香楼的龟奴,眼熟得很,一时叫不上名。后面跟着几个其他楼派制约监视的龟奴。
天香楼的龟奴很是机灵,并没上前认我,只按照规矩向我们三人施礼,客气的索要选票。我把6张选票折好,当众塞进票箱,浅笑着打发了他们。
“你猜谁能成为此次‘百花盛宴’的花魁?”祝枝山问。
唐寅没有正面回答,“是谁都无所谓,祝兄不是说心中只有一个花魁吗?”
“嫣儿呢,怎么想?”
“想什么都没有用,反正该做不该做的我都做了!除了票选结果,如今再没值得我关心的。”
祝枝山笑问:“嫣儿不是最不在意这些虚名?今天怎么了,竟也注重起了结果。”
“我早说今儿个转性的人多了,嫣儿也跟着落了俗套!”唐寅在我之前开了口。
“我本就是俗人一个啊,哈哈……”傻笑一下,指着舞台,转移了话题,“看,唱票了!”
两人敛去笑容,严肃的朝舞台望去,看来他们根本没有嘴上说得轻松,也十分在意的。
此时,舞台正中多了块1人多高、一丈来长,四周镶着各色花朵的白绸大板。旁边站着6个彩衣司仪——负责记录唱票结果的大美女。她们全是资质上不了“百花盛宴”,脸蛋又不落人后的青楼姑娘,竞选主持人失败后,为了能在“百花盛宴”上露个脸,就委屈自己当上了陪衬。而大板两侧才是大会的主角儿,光鲜亮丽的参赛佳丽。
沈妈妈和几个颇具号召力的老鸨上台监督唱票,唱票的是号称苏州府士绅中排行第一,德高望重的金老爷——一个50多岁,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笑起来看不见眼睛的老男人。我曾听潇湘提起过这色老头,说他是做买卖的,家里贼有钱,还和应天府的许多高官扯上了姻亲或是其他复杂关系,更是无柳街的常客,属于出手大方的重点客户。因此,至今我仍无法接受古人对“德高望重”四个字的具体定义。
金老爷废话连篇,寒暄了半天,我惦记票选结果,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暗骂:你个色老头当自己是金正昆还是易中天?长得还如此猥琐。呸!究竟谁这么没品,把你整上台的,要是让我知道,非“封杀”他不可!
终于呀,金老爷结束了自己足有10分钟的开场白,正式进入唱票环节。他每念出一个名字,就有司仪在相应的人名下画出一笔“正”字。
“艳情……玉凝……艳情……艳情……玉凝……”金老爷口中毫无悬念的,N多次重复这两个名字。
我想这是“百花盛宴”前任何人都意料不到的,纵然是企划全程的我,也没想到她二人的PK竟旁若无人白热化中。
“呼——”我吐了口浊气。
“呵!瞧嫣儿的模样,比台上的人还着急,好像方才表演的是你一样!”
“啊?!”我条件反射站了起来,觉出不对,复坐了下来,一脸假笑地说:“呵呵,伯虎真会说笑,我哪有那能耐呀!”
“哈哈,可不是嘛!伯虎这个比喻可不恰当。”祝枝山笑着替我解了围。
我心中无比感激祝枝山,面上只能随之一笑,唐寅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
我悄悄抹了把冷汗,不知为何,总觉得唐寅今晚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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