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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骏觉得眼前的情景有些似曾相识,前不久眼前这?个白白嫩嫩的大官儿?还?是他的阶下囚。那时候也是类似的地牢,牢门开着,他安骏坐在凳子上,现在站着的高管当时躺在地上任他施。虐。真?是时过境迁啊。
他的笑容越发温暖,在袁曜看来也越发渗人。他笑说:“我有点后悔没杀了你了。”
袁曜被他一看险些站不稳,他伸手就近把住牢门的木头稳定住身形,看回去,努力让自己面?上平静。道?:“那要让你失望了。我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安骏看他一眼后目光就迅速移到?怀里的倾君身上,神?情温柔,仿若他怀里的是全世界。
“是啊,很?失望。如果当时你死了,倾君现在就不会在这?。”安骏声音轻柔,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说着说着他还?抬起头看向袁曜,轻声问到?:“你怎么不去死”
袁曜目瞪口呆,按他的说法,自己竟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了。
袁曜眉头皱起,雁阳想不通,雁阳心里苦。
“所以说你现在还?在执迷不悟!”
安骏不屑地冷哼一声:“哼,执迷不悟凡事阻碍我和?倾君的都该死,安西仁该死,安君竹该死,你也该死,你们都该死!”安骏声音陡然拔高,他怀里的倾君被他惊到?,往他怀里缩了缩,手拽住了他的衣襟,小声的唤了句:“西仁。”
倾君声音不大,但足以让这?里还?醒着的两个人听清。
袁曜嘴角上扬,毫不留情开始嘲笑安骏:“看吧,你心心念念的女人想的还?是别人。”
安骏咬紧了牙关,眼睛瞪得发红,双手死死攥起。
袁曜知道?从他这?问不到?什?么了,转身离去,他衣摆被夜风吹起,轻轻扬起一个弧度。袁曜抬头看看天,星河隐匿于云后,蟾宫时隐时现。怕不是有雨。
门响,人惊。
袁曜前脚刚回到?自己卧房,后脚他隔壁的徐岑就睁开了眼睛。徐岑轻手轻脚翻身出门,蹲在袁曜门外,从门缝里看着袁曜睡着后才转身回来房间。走前还?不忘把袁曜门窗掩好。
第二日袁曜早早就起来了,天色阴沉,人头顶的云就跟块浸满了水的抹布一样,压的人心里难受。
安骏的嘴严得紧,从他哪儿?什?么都撬不出来,倒是被他护在怀里的那个女人,可能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把他们两个人分开这?种高难度的任务袁曜打发给兖州县丞了,这?种机会县丞大人当仁不让。
县丞大人姓孙,在兖州土生土长,长大多次考取功名不中,家里没办法给捐了个小官儿?,后来安西仁被派到?了兖州就没孙大人表现的什?么机会了,也是这?回抓人孙大人才得以在袁曜二人面?前刷个存在感。
孙大人说兖州安姓的人并?不很?多,也就三十年前从安家寨搬过来的那些人,当年搬过来时安西仁安大人才两岁,还?是个话都说不明白的小豆丁,蹒跚着在兖州城里学步,不小心跌倒了还?会放声大哭。安君竹比安西仁还?小,看见堂哥哭了就会扁扁嘴跟着他一起哭。再大一点安君竹就天天跟着安西仁转。
孙大人显然说到?动?情处,边说边用手比划,安西仁这?小哥俩是他看着长大的,虽说安西仁出了那档子的事儿?,但是要说他把这?三十年的感情全忘光也是假话。
当年那个才两岁大的小豆丁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呢,孙大人一直不信安西仁会贪赃枉法,这?其中一定有隐情。
徐岑见孙大人越跑越远,忍不住出声提醒:“孙大人,袁大人在问你安骏的事。”
孙大人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帕子,擦了擦眼角的老泪。
袁曜眼尖看见孙大人帕子上绣的鸳鸯,马上想起了安西仁身上的那方帕子。
“孙大人这?帕子怎么来的”
猛得被人捉住手腕,老孙大人还?有点懵。他眨了眨浑浊的眼睛说道?:“这?帕子是下官内人绣的。兖州都拿这?个定情。袁大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袁曜闭着眼睛,摆摆手:“没有。”
突然袁曜灵光一现,从孙大人手里夺走手帕,拽着徐岑就往大牢跑去。
袁曜那句“抱歉。”还?没散去,人就连衣角都看不到?了。
剩下老孙大人一个人在衙门大堂坐着,他轻声叹到?:“唉,还?是年轻好啊。”
袁曜边走边和?徐岑解释:“刚才孙大人说鸳鸯帕子是他们用来定情的。”
徐岑被他拽着跑,呼吸节奏都是乱的,此时分不出心神?来回答他。
“上次我们看见了安西仁的帕子,显然他不是绣帕子的那个。”
“安君竹当时看那个手帕的眼神?有点纠结,不想收起来,但是又碍着安西仁不得不收起来。所以手帕也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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